即使如此,余时安依旧稳如泰山。
无奈,谁让他是病人呢?沈菱歌只好翻过他,躺进了里侧。
将被子拉起,把自己盖好。
忽得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搂住,接着就是往自己的怀中一带,一阵坏笑,“不让你睡里侧,我如何能抱住你。”
“可……”沈菱歌知道自己左侧就是他受伤的胳膊,便也不敢再乱动,猜想着若是面朝着他指不定他又不老实了,只能背过身去。
可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他就这么从背后拥着她,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之间。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引得她缩起了脖子,他却是不依不饶地咬着她的耳垂。
这样的接触引得她不禁轻颤,可又不得不强忍着,想要躲避,可谁知他一只手臂便将她困得动弹不得。
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用力转过身,左臂撑起自己的身体,俯视那个明明受伤还要得寸进尺的家伙,“余时安,你的胳膊受伤了,知不知道?”
身子侧起,衣衫滑落,香肩在透进来的月光下与肩头落下的黑发更衬那白皙如玉的肌肤。顺着阴影处望去,即可想象其中美好风景。
他笑,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当然。”
他这是什么蠢问题,难道自己就这么不解风情,连关心都叫人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