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白谨,走出人群,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散了,走吧走吧,热闹都看完了,不走他们可没钱去逛青楼。
陈随安把小哥儿放在自已在客栈的房间内,找店家要了药膏,本来想自已动手给他上药的,突然想起男子与哥儿的差别。
他一阵脸红,叫了客栈的小二找了一个哥儿来帮白谨擦洗上药。
他自已出了客栈,打算去给白谨买两身衣服,白谨身上那衣服沾满血迹和破洞,估计也穿不成了。
既然他已经把人买了下来,自然要负责人家的衣食住行的。
至于白谨的去向,陈随安暂时没想好,等白谨醒后在问一问他今后的打算吧。
他也实在是太冲动了,脑袋一热就把人买下来了。果然,美色什么的,色令智昏,他可太没出息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陈随安谴责了一下自已的行为,买完衣服快速的回客栈了。
叫人帮忙白谨把衣服换上,自已才下楼坐下来吃饭,忙活这一早,他才只吃了一个包子呢,早饿了。
吃了两碗肉沫酸汤面和两笼小包子才算吃饱了,这个年纪的人,就是能吃,不怨人家说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今天是没法出去逛了,陈随安只好在房间里守着白谨。睡了不到一会儿,白谨浑身发起了热,陈随安一摸他脑门,很烫,嘴唇也干裂起皮了。
陈随安不会医术,只能从空间里拿出退热贴和退烧药,把药片捣成粉状,用温水化开,喂给了昏迷中睡得不安稳的白谨,把退热贴撕开贴在白谨额头,过了一会儿,陈随安再次摸了摸白谨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了,陈随安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人烧成一个傻子了。
白谨在梦中只觉得一片混沌,光景不断变换,一下子是小时候和弟弟一起捉鱼的快乐时光,一下子是青楼里王公子凶恶的神情,一下子是青楼老鸨狠狠落下的鞭子,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张清俊的少年容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