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安如遭雷劈。宝宝?父亲?他什么时候成亲了?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恍惚了一下,他才摇摇头,笑了一声,是梦吧,只有梦才会如此美好。
突然,他怀里的孩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看见白泽带着一群小伙伴跑了过来,围着他们三个人转圈跳舞,还唱着歌。
陈随安被欢乐的氛围打动,也跟着唱起来,笑起来。
一切都很美好,梦幻的不切实际。
“咯咯咯———”
公鸡拉长的打鸣声唤醒了沉睡的人们。陈随安也被吵醒,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身来,看见了熟悉的帏帐,他晃神片刻,才想起来,昨天好像是白泽带着他回来的,他连什么时候上床了都不知道。
他酒量还是太浅了,虽然不是一杯倒,但他也撑不了几杯酒。
他起身下床,看见自已的鞋袜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他该不会是自已摆的吧?毕竟他睡觉之前都习惯把鞋袜摆在一起。
但是他醉了也会保留这种意识吗?他有些疑惑,但并没有深究,只盼望自已喝醉了酒不要太出丑就行。
嘴里一股臭味,陈随安进入空间,仔仔细细的刷了牙,才出来。
他下楼的时候看见白谨和白泽已经在厨房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