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安小子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啊。”
“我咋感觉那么不信呢?”
“你还别说,我听着也不信。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陈怀听着听着,面色也沉了下来。
他侧头问陈随安:“小安,你确定那红薯种两亩地能吃两三年?”
陈随安肯定的点点头,“我确定。”
陈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之前说话的那个夫郎开口说话了 他斟酌着开口:“各位乡亲们,大家还记得二十年前这里发生的那次干旱吗? ”
在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提起二十年前的那场旱灾,提起这个,大家彼此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显然都对那场旱灾还铭记在心。
陈怀也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场旱灾,那场旱灾持续了一年半,大家都颗粒无收,山上山下,谷里田间,只要是能吃的的都被薅光了。一批一批的流民四处流窜,烧杀抢掠, 所过之处,无不遭殃。那时候幸亏陈随安的爷爷看出了旱灾的苗头,带领着村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大家尽量储备了粮食,又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着日子,才没有全部饿死。又由于陈家村地理位置偏僻,流民没有流窜到这里来的,整个村才全须全尾的存活了下来。
想起挨饿的日子,大家都深深的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