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不管他,伸头朝板车上看着。
“珩小子,那陈有才......”后边的话他没问出口。
赵珩顿了顿,随即面色平静的说道:“在后边的板车上,找着时人已经没了。”
赵珩面色平静的丢出这响雷可把站在村长旁边的陈有才爹娘给震懵了。
陈家老婶子听了赵珩的话一时之间站不住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其他婶子扶住了。
懵了一会儿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赵珩话里的意思,哭嚎着扑向前去,“我不信,儿子,我的儿子啊。”
夫妻俩这会儿都扑到了后边的板车上,陈家婶子手哆嗦着,伸了好一会儿却一直不敢掀开那些树枝。
陈老爹眼里早已流下浑浊的泪水,那双因为常年劳累操劳过度而枯槁的手颤颤巍巍的抓住了板车上的树叶。
他颤抖着在做心理建设,深呼吸了几下才把树叶掀开了些。
待夫妇俩看清板车上的尸体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外人兴许还需要辨认一下,可他们这当爹娘的只需要一眼便能认出自家儿子来。
有村民胆小压根不敢看,听着夫妇俩悲恸的哭声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陈家夫妇家里头就这么一个儿子,人以前虽然好吃懒做但也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儿。
人在夫妇俩起码还能有个念想,等夫妇俩死了有人给摔盆送终,没想到这会儿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陈家婶子见到儿子的死状太过伤心直接给哭得厥过去了,其他人见状赶紧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场面一下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