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哈。”
最后一个语气词裹了些鼻音与笑音,多少带点嘲讽意味。
叫你之前搞我吧。沈问津心想。
却不想齐客不仅聋了,而且瞎了,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下了车,眨眼混入人堆,连根头发也没留下。
倒显得对着空气开嘲讽技能的自己很傻。
沈问津:……
他气笑了,坐在座椅上不挪窝,心内暗道你小子接下来最好别被我逮到,一瞥眼便看见费列莱晃过来,远远冲他挥了挥手,嘻嘻笑着说:
“咋啦津哥,舍不得下来,没开够?”
向之扶着车门道:“没事儿津哥,回头让齐哥送你一辆车,你天天开,想开多久开多久,包管够。”
“他还会送车?”沈问津问。
“咱公司传统,工作满一年了就能提车。”向之说。
沈问津心说齐客这老板当的是真不吝啬,不与一众资本家同流合污,遂从车上下来,想找那人打趣打趣车的事。
一抬头,齐客不见了,倒是月优还规规矩矩站在原位。
沈问津于是问她:“齐客呢?”
“上厕所去了。”月优道。
月优的表情好像有点怪,处于一种想笑又憋着的兴奋状态。沈问津没管,抱着胳膊在她身旁立住了,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