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爽快?钱多得没处使?
沈问津心念一动,扯了下齐客的袖子,把他拉得低了一点头,而后凑到他耳边耳语:“你这不是花冤枉钱么?”
“冤枉钱?”齐客挑着眉,视线从眼尾流过去,“到时被吓哭了耽误进度……”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沈问津锁喉了。
准备就绪后,齐客、沈问津、费列莱三人领了身份牌,按照小姑娘的指示,带上眼罩,双手搭着前面一人的肩,排成了一列。
三人就站位问题统一了意见——
费列莱挺兴奋,冲锋在前;沈问津怕鬼,排最中间;齐客断后。
店员推开了密室的门,三人鱼贯而入。
门后是一条漆黑狭窄的走道,带着眼罩看不见路,五感只剩了四感。
视觉被剥夺后,触感就显得犹为清晰。
肩上搭着的那两只手源源不断传来热意,木质香很轻很浅地渡过来,令沈问津眼罩下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他的思绪开始四处飘,在脑内构造着轮廓清晰的图像,从齐客骨节分明的手过渡到了齐客的眼。
齐客的眼挺长,眼尾没什么弧度,只是由于他个儿高,看人的时候总会微垂一点眸子,尾部就弯成了一个微微向上走的形状。
直到走在前面的费列莱“卧槽”了一声,突然顿住脚,沈问津肆意发散着的思维才被收回来,后知后觉出了一点害怕的情绪。
“好像到目的地了。”费列莱说,“前面有块东西,但我不太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