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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出门后,向远稍微松口气,一阵猛烈的晕眩感瞬间席卷而来。
“来,坐下聊。”
陈庆走过来,扶着有些摇晃的向远坐到沙发上,自己也在他身旁坐下。
“小远酒量不错啊。”陈庆突然改变了对向远的称呼,语气也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他用猥琐的目光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向远,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这烈酒还不起作用。
向远面无波澜,实际上为了保持清醒,他只得用力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用尖锐的疼痛来防止晕厥。
“陈总说笑了,我虽然酒量差,但喝两瓶果酒问题不大。”向远强撑着回答,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
“小远你也别叫我陈总了,太生疏了,还是叫我庆哥吧。”
陈庆边说边朝着向远的方向贴近,刻意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然后若无其事把一只手搭在向远单薄的肩膀上,指尖暧昧地捏了捏。
向远被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坐在两人对面沙发上的叶明扬,此刻端着晶莹的酒杯,一双长腿随意伸展,表情冷峻疏离,气度非凡,好像身处聚光灯下的电影拍摄现场。
他盯着向远的眼神兴味浓厚,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活色生香的真人秀。
“那太失礼了,陈总和叶老师都是业内前辈,我一个晚辈怎么敢叫您哥。我给两位前辈再倒点酒吧。”
向远不露声色地远离陈庆的触碰,昏昏沉沉地站起身,伸手去拿桌面上冰桶里的一瓶香槟。
他的手掌紧握着瓶颈,颤抖着把酒瓶从冰桶里提了出来,瓶身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意识短暂地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