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热闹了一上午,到下午两点左右村民才陆续离开,徒留一地狼藉。
司礼礼倍感疲惫,帮忙收拾好正要上楼休息,就听外头有人在叫:“新梅姐——”
声音有些熟悉,司礼礼朝外张望,看见妈妈董新梅让进来两个人,竟然是谷瑞华和徐轩。
她叹了口气,这才送完一拨人,又来,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谷瑞华并非为她而来。
谷瑞华拉着一张脸进门,张口就道:“你们家老司呢?让他出来,我今天专门找他说理来了。”
“说理?说什么理?”司礼礼见她来者不善,戒备地问道。
“没你的事儿。”董新梅不想让女儿趟浑水。
“没大没小。”谷瑞华高昂着头以长辈的姿态对董新梅道,“这孩子在外面呆久了,规矩都忘喽。”
司礼礼翻了个大白眼,这人是唱川剧变脸的吧,飞机场门口非要蹭车的还是她吗?
“赶紧上楼休息。”董新梅朝女儿使眼色。
司礼礼明白这是她妈向着她,可她也不能让她妈受委屈,不但不走,干脆坐下:“表姨来了要上楼休息,不真成了没大没小。”
“表姨?”董新梅心道:礼礼怎么叫谷瑞华表姨,她不过是她表姨家的远方表妹,拐了八九十个弯儿,压根不沾亲,可这话不能当着人面说,只能不做声,等人走了再告诉女儿。
谷瑞华听见司礼礼喊她表姨,表情有一丝不自然,但这种不自然在她看见司淮山从楼上下来时,一下子变成贪婪和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