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别的房间啊,总不能让他和我一个房间睡吧。”司礼礼紧跟其后,伸手去扶他,“你慢点儿,当心脚下。”
“一个房间睡怎么了?合法夫妻,这都什么年代,我老头子都不认女儿女婿回娘家两口子分房睡的老黄历,你还计较上了。”司淮山恼了,打落她的手,“握不用你扶。”
“一大早你们俩吵吵啥?”正在准备早饭的董新梅拿着汤勺从厨房出来。
“吵啥,你这好闺女昨晚让女婿睡在诊室了。”司淮山没好气道。
“女婿回来了?”董新梅大喜,再一回味司淮山的话,脸一拉,声音都尖锐了,“你让女婿睡诊室!你咋不睡诊室?”
你可真是我亲妈,这二老司礼礼是一个也不敢得罪,挤到俩人中间,一手挽着一个:“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行不,今晚绝对不让他睡诊室!”
三人来到诊室外,董新梅怕顾城还没睡醒,不许司礼礼叫他,司淮山蹑手蹑脚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这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顾城头发凌乱,面容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口,看见三人,直接裂开了——
却说今个儿一早,顾城被窗外的亮光晃醒,他有一瞬的愣怔,环视周围,目光落在桌上那碗面上,昨晚的记忆顿时犹如潮水般在脑海中涌现。
电击惩罚昏倒后,他被司礼礼扎醒,虽然没有内外伤,但身体很虚弱,意识也有些模糊,不知怎么,就让司礼礼糊弄着在这诊室的诊断床上睡下了。
这诊断床又窄又短,他180+的个头睡上头实在憋屈,平躺小腿在床外,翻个身都能掉下去,难怪一晚上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