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勉看了看江月影,又看了看霍誉舟,摇了下头:“算了。”
霍誉舟吐槽他:“刚才还说要散步,这会儿又算了,怎么这么难伺候?”
何勉瞥他一眼:“万恶的资本家也好意思说自己难伺候?”
霍誉舟显得很平静:“资本的原始积累是比较残酷,但我也不至于到万恶的地步,关于这一点,你大可向我的员工求证。”
“是么?”何勉眯了眯眼,“如果我现在给顾堇堇打电话,求证所得的结果不是这样怎么说?”
霍誉舟挑了下眉:“是她对我有很多意见,还是你觉得她分手了也还一定会偏袒你?工作室的人你也认识不少,怎么就偏要问顾堇堇?”
何勉嘴角隐约扬起的弧度很快抿直了,手已经在口袋里握住了手机,又松了开:“不问了。”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负气的味道,霍誉舟扯了扯嘴角,没再理他,转眸看向江月影:“我送你。”
江月影看向何勉,眼里似有期待。
其实江家和何家离得更近,他们从前去外面玩也经常是一起回家,何勉每次都会把她送到家门口的。
何勉却没有在意她的眼神:“你们先走,我叫了代驾。”
陆嘉泽也在一边帮腔,大着舌头和江月影说:“我跟他一块在这边等,你们先回好了。咱们霍总虽然自己开车不行,但是他有司机啊,当个护花使者绝对可以的。”
陆时清无奈地看着自己弟弟,一时间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助攻,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霍誉舟也有过赛车手的梦,小时候还报过卡丁车兴趣班,但他最终没能踏进车手的行列。他患有遗传性色弱,别说是专业赛车资格证,就连普通驾驶证都难以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