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懒得说话,连个气音都不回,比江年师兄还要沉默。
“普通的?”看纪寒酥又要上前,纪寒渊先一步出声问。
他没忘记,妹妹说喜欢过姓祁的。
祁砚归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纪寒酥,“嗯。”
这冲他来的莫名其妙的醋意。
祁砚归握紧了宋宁纾的手。
纪寒渊闻言,取了血滴落在阵法上。
下一瞬,阵法亮起光芒,快速消散,一个泛着光芒的黑色阵旗忽然出现。
祁砚归手上出现灵力,看向纪寒渊,“算是给我的报酬了,同意吗?”
纪寒渊点头。
祁砚归将阵旗牵引过来,收好。
随后,他指向中央大殿地板上显得突兀无比的箱子,“这个应该也是你们老祖给你们留的传承,依旧是要嫡系的血才能打开。”
太宝贝的东西凌忧压根没想过要留给外人。
楼繁繁看着沉默了一会儿,“所以我们过五关斩六将进来就是主打陪伴?”
她被阵法压趴在地上,然后,脸上跟被人踩了几百下一样,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闻栩点头,“看起来是这样的没错,还受了点有点古怪的罪。”
天知道那个痒痒阵有多难捱,他差点忍不住把皮都给挠破了。
盛夏扶了扶腰,“好歹也活动了筋骨,就是这筋骨活动得实在是太疼了。”
她刚才一着不慎被阵法直接给抡到地上,老腰差点不保。
叶轻舟捂着肚子,“嗯,身法得到了锻炼。”
这阵法是有点邪乎的,服了丹药现在还疼得不行。
其他人也是无语了一会儿,各有各的惨,这个凌忧是有点恶趣味的,什么古古怪怪的阵法都有。
他们又看向全乎的宋宁纾四人,目光带了点幽怨,怎么还搞针对啊。
接受到他们目光的陆以琳看着他们略有些狼狈的模样有些幸灾乐祸。
【泠月师叔我永远的神!】
纪寒渊默默把脱臼了的手装回去。
凌忧可是连自己后辈都戏弄的人,倒是纪寒渊将纪寒酥保护得很好,除了和宋宁纾待在一起的几个人,就只有她是和进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