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荆州,交趾……”
刘辩眯着眼,看着偌大的南方。
不得不说,南方这三个州真的是大,地广人稀,还没有得到开发。
“士家还真不简单,居然能抗住袁绍十万大军……”
刘辩摸着下巴,轻声笑道。
不得不说,大汉朝的世家,经历数百年的发展,但凡成气候的,真是没有一个简单的。
皇甫坚长顺着看了一会儿,犹豫着道:“陛下,皇城府的密谈,还查到一个消息,说是,有蛮夷助阵士家,尚且未得到实证。”
刘辩唔的一声,有些感慨的点头,道:“大差不差了。”
自从光武中兴以来,交趾的蛮夷叛乱始终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前任交趾刺史朱符与蛮夷交战多次,互有胜负。
士家与蛮夷的你来我往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不曾想,最终还是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了。
皇甫坚长安静无声,并没有多嘴。
他只是皇城府的校尉,还没有资格在刘辩面前谏言这等军国大事。
真不得不开口,那也得万分谨慎。
刘辩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自语般的道:“平分交趾?刘表真要发兵,那就是与虎谋皮,怕是荆州都得被袁绍一口吞下!”
皇甫坚长道:“陛下,刘表也在讨价还价,说是寒冬腊月,不宜出兵,很可能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刘辩摇了摇头,道:“皆是平庸之辈,没有大势所趋,他们成不了气候。不用急,咱们慢慢看吧。”
皇甫坚长抬手,道:“是。臣告退。”
刘辩忽的一招手,道:“别急着走,潘隐。”
皇甫坚长有些好奇,放下手,看向走向屏风的潘隐。
潘隐从里面端出一个盘子,来到皇甫坚长面前。
皇甫坚长怔怔看着盘子上的紫红色飞鱼衣服,一块金色令牌,一把日月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