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护卫你的喜事?你要娶妻吗?”黄福全问。
“是,不过确实不是时候。”展昭道。
黄福全凝眉,细细琢磨了片刻,说道:“既然来了便碰碰运气吧。你们听我的安排。”
“全听黄公公的。”秦正做了个恭顺样子。
于是,秦正展昭顶着烈日足足站了两个时辰。
那头,文德殿榻上,皇帝刚刚午睡醒,便看见跪在地上的黄福全。
“什么时辰了?”皇帝问道。
“申时了。”黄福全答道。
“朕刚刚午睡,倒是梦见了秦卿家。”皇帝说道,黄福全一听这个,心中便道:此事有门,看来真是天意。
“那倒是巧了。”黄福全道。
“怎么巧了?”皇帝疑惑道。
“秦大人还有展护卫都在外面候着,已经两个时辰了。”黄福全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唤醒朕?”皇帝责问黄福全。
“哎呦,陛下你昨夜整晚都没有合眼,老奴怎么忍心惊扰你午睡,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不忍心啊。何况那秦大人,展护卫来得不是时候。而且还是为了展护卫自己的儿女私事,让他们在外头晒两个时辰也算是罚他们了。”黄福全道。
“你这老奴,我看你才是做事糊涂。秦卿家乃朕之臂膀,展护卫此时博州之行,更是为朕分忧,为朕挽回了不少民心,他们二人如此忠心耿耿,怎么可以由你自作主张,胡乱惩罚?”
“哎呦,陛下,老奴错了。”黄福全可怜巴巴说道。赶紧伸手给急起的皇帝穿鞋,又唤几个内监过来帮忙为皇帝更衣。
刚刚穿好鞋的皇帝见到内监拿来衣服,说道:“不必了,朕就穿着寝衣见他们。”
“哎呦,陛下,这不合规矩吧。”黄福全叫着,可皇帝已经往外殿走去。
当秦正和展昭得准入殿,看到穿寝衣的皇帝时候,都显得有那么些不自然。
而皇帝看到被晒到皮肤通红,嘴唇干瘪的二人时候,也是满目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