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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怎么看,尤利乌斯。”
帕罗戈夫跪在舱室的金属地板上,把昏迷的大个子蓝甲战士翻过来,背后屠宰钩造成的巨大伤口非常深且流血不止,但对阿斯塔特来说并不算致命,药剂师学徒娴熟地处理了所有外伤创口,但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一些别的痕迹。
“我不好说。”智库学徒摇了摇头,“看起来是他自己用刀子割开后留下的伤痕,他似乎想在胸口和身体各处刻上双头鹰或者类似的东西。但我没有听说过极限战士有这种苦行的传统。”他犹豫了一下,“这双头鹰看起来有点奇怪……?”
“你这样说给我的感觉就非常不妙,尤利乌斯。”
“我觉得我在埃梅努特大师那见过类似的图形,不过他曾立刻告诫过我,在出师之前关注这些对我相当有害,所以我也不甚了解……那是什么?这位极限战团的修士给他的胳膊镀上了金属?”
“显然不是。而这一个则……”帕罗戈夫指着躺在另一边同样昏迷不醒的文垂斯,“……他身上有连队刺青被烧灼掉的痕迹。”
他们俩同时看向了两个极限战士那被涂成了纯蓝色、刮去了战团徽记的肩甲。
“他们动力甲和武器上也都有被取下双头鹰和纯洁印记的残留印痕。”
“虽然是恶魔带来的俘虏,但也不能排除是某种转化仪式的前兆。他们很有可能是叛逆或变节者——他们必须被控制起来!”尤利乌斯立即做出了决定,“先找些结实的镣铐,你的神经脉冲枪带了吗?”
“当然。”帕罗戈夫从大腿上的枪套里拔出一把带有黄金鹰徽但明显造型不是帝国制式的小巧手枪。
“一会儿要是他们醒过来有什么不对劲,你就给他们一人一枪,直到大师们过来处置。”
“没问题,那你呢?”
“我来给他们多打上几个纯洁印记,再念些埃梅努特大师教我的咒文,应该能有效防止恶魔借用他们的肉体复苏。”
“谨慎是有必要的,尤利乌斯,你总是这么谨慎,非常好。”
过了一会儿,他们喊来几个兄弟,开始谨慎地捆绑和搬运这两个被恶魔俘虏的“变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