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尔玛阿特拉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于是他询问自己兄长的另一个形态,在他那边,莫非法比乌斯·拜尔居然没能如其他人一样始终对自己的父亲、军团与帝国保持他的忠诚?
“是这样,我的小兄弟,在我所处的地方,所有仍然存活于世间的军团的叛徒中,没有哪一个比法比乌斯·拜尔能更令我厌恶了……诚然在那场持续多年的战役中,我与我坚定的子嗣们都失去了许多,包括我们自己的与旁人的。被那群莫名其妙的变态尖耳朵疯子折磨至死的战士并非少数,他们至死忠诚,而只有法比乌斯·拜尔。”无畏凤凰的语气中带上了深深的、真正的憎恶,甚至连最小的一丁点父亲对于子嗣的痛心或遗憾都没有。
“他若只是被折磨疯了,那尚是情有可原,但他居然最后与那群尖耳朵疯子同流合污,用他自己的兄弟们做那些残忍的实验!他克隆了无数个扭曲的荷鲁斯(倒吸凉气的声音)并且把它们交给我那堕落于鲜血和孽行中的兄弟赏玩!(更大的倒吸凉气的声音),那些亵渎造物现在仍有残留,它们自称为黑军团(双份尴尬的咳嗽声)在银河之中为害!”
无畏凤凰的面庞肉眼可见地扭曲起来,遥远的神祗宫殿中发出了猖狂的大笑,“并且这个懦夫!他不敢面对我!他用数百个我的可憎扭曲克隆怪物攻击了我,让我亲手杀死我的复制体,好让他自己逃走!”
“天啊,多么相似又不同的……”
余怒未消的无畏凤凰摆了摆手,“我最后一次在对科摩罗的进攻中见到这个所谓的基因始祖小丑的时候,我追杀着他,随后我迷失了,我忠诚的凤凰卫队在追逐战之中损失殆尽,我唯一感到悲伤的就是他们的死亡,而我绝不后悔,绝不后悔对这个懦夫!变节者的追杀!”
他顿了顿,“网道中的一切时空变化与外界不同……那个叛徒对网道相当熟悉,他隐藏起自己,不知过了多久,我随着直觉和召唤之音的指引看到了一片看上去就告诉我‘薄到可以突破的晶壁’,一位熟悉的兄弟的力量波动在那上面荡漾,我尝试回应了它,然后我到了这里。就是这样了。”
第十五原体心虚地把目光看向别处,而药剂大师则在拼命眨眼:这些信息量真的有点过多了。
“现在你可以和我谈谈我那个特殊的克隆体与无数个费鲁斯·马努斯的事了,你们总是将这两者相提并论,这给了我一个极为糟糕的预感,我衷心希望他不会是一个更糟糕的东西。”
“他确实不是,但可能有些东西……也并不是您会愿意听到的。”
“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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