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妈始终不说,还是隔壁的奶奶告诉我的。她说我妈生我时候是难产,从头天晚上一直折腾到了第二天中午,大概是十二点左右才把我生下来的。也许这也是她不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吧。”
秦凡姝重重叹了一口气。
母亲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了她,她对母亲充满了感激与孺慕之情。可是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母亲不爱自己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呢?
想到自己这十几年来在父母那里遭受的白眼,她心里深处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
丰雪默了默,农历1969年2月26日午时,是阴年阴月阴日,却不是阴时。
险之又险,凡姝还真够走运的!
丰雪心里有了计较,和秦凡姝说好了周五放学在校门口等,一起到自己家,再想办法帮她解决她身上的问题。
秦凡姝小声提醒丰雪要记得跟干爹干妈提一嘴她要来拜干亲的事情,丰雪笑着答应。
翌日,小怜去印刷厂把印的传单取回来。中午,丰雪给就能自由出空间的小崽子们发布了任务,小崽子们乐不可支,巴不得立即就行动。
小龟主动请缨,毫不意外遭到了众小伙伴的一致反对。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四个崽子兴致勃勃地出发,按照丰雪的交代,挨个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寻找,找到海狸鼠养殖传单就直接用自家的传单遮住。
于是,这天晚上,有夜行的人无意中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的一幕:
一条大蛇高高昂起头,头上顶着一个小桶,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拿着小刷子,不断在桶里蘸着,然后在电线杆上挥舞,后面跟着的猫用爪子灵活地拿起一张纸往上一贴,然后,旁边的狗用两只前爪拍得严严实实。
然后,几个崽子又齐刷刷朝前走,寻找下一个目标重复刚才的动作,仿佛流水线作业般整齐划一、环环紧扣、严丝合缝,怎么看怎么邪性。
这诡异的场景让他头皮发麻,妈耶!
他灵机一动,大力揉着眼睛,嘴里小声念叨我眼花了我眼花了,脚下像踩了风火轮朝反方向落荒而逃,只恨爹妈少长了两条腿,哪里还敢上前一看究竟。
一晚上,四个小家伙几乎把县城的街道贴了一个遍,成果不可谓不惊人。
它们不眠不休,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小巷子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鸡公叫,这才鸣金收兵,打道回府。
早上,丰雪起床刚打开门,就看到四个崽子脚步虚浮打着哈欠,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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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夸张吗?你们可是精怪大妖!
丰雪哭笑不得,小崽子们则纷纷要求请外援。
哪里还有什么外援?
“小黄啊!”小崽子们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