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十岁以后,里弗斯还从没感觉身体如此轻松过,该说不说这个俱乐部真的很专业。
那些舞女在见到了这种超自然现象后,没有一丝的迟疑,依然在舞动自己柔软的躯体。
跳舞是个体力活,汗珠出现在泛红的肌肤上格外闪亮,里弗斯议员毫无疑问的扯旗了,他现在兴致勃勃。
“果然名不虚传。”
议员神采飞扬的看着韩戈。
“既然事已谈妥了,那我们就不打扰议员了。”
韩戈站起身带着羯利离开包间。
若是往常,里弗斯一定会出门相送,但此时此刻他有更想做的事,只能在心中暗想:‘不愧是医生。’
其实里弗斯的病灶在‘四会符’燃尽的时候就拔除了,之后的表演都是韩戈额外赠送的。
他现在也算是了解这些人了,施术的时候必须得有点特效,否则人家总觉得你没出力。
就里弗斯那点男科病,去白教堂区上进会开办的店铺,随便买点符水就治好了,但他就非得觉得自己不一般,必须得宗师亲自出手。
“看来里弗斯议员要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了。”
羯利笑着说。
“别这么说,搞得我好像一个男科医生一样。”
韩戈不在意这种私下的调侃。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俱乐部之时,韩戈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一股没来由的感觉迫使他回头看去。
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孔也不约而同的转了过来。
如橡树般历尽风霜,如海崖般疤痕累累,这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他咧嘴对韩戈笑了笑,韩戈亦是如此。
“杜弗尔。”
“姜戈。”
两人握了握手,随即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直到一个如蛇一般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
目光炯炯的女人开口对两人说:
“两位为何在此驻足,难道不是为享乐而来?”
“她是苏洛恰那·阿摩伐舍,这里的所有者。”
羯利来时稍稍做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