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demo试唱环节。
可一站到话筒前,就人来疯的贝壳。
硬是将他这首《diss》的前半部分。
给完整的唱了出来。
看着站在话筒吐字锋利如划出弹道的贝壳。
陈昂也不由得表情开始认真起来。
“这说唱,这押韵,这词……”
“不得不说不愧是《新说唱》的总冠军,人看起来挺弱智的,但说唱水平,还真是名不虚传。”
一旁的南宫柔看着忍着的陈昂,不由笑道: 逍遥小贵婿
“怎么样,陈昂,我没骗你吧。”
“贝壳这小子就是玩battle MC(说唱对决)出道的,这词写的可真是狠啊。”
陈昂点了点头:
“确实有功底。”
“不过嘛……”想着今天要唱的那首歌,陈昂嘴角勾起,继续说道: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玩说唱。”
“今天,我准备的也是一首说唱。”
“啊?”南宫柔讶异:
“你也练过battle?”
“他这词的攻击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陈昂想着那首《以父之名》呵呵一笑:
“谁说说唱就得跟他对喷了。”
“不是一个层次的作品与内核表达,你觉得作为天父、神父,教父与父亲,会与一个孩子计较吗?”
“什么意思?”南宫柔听着陈昂连说四个父,有点不明觉厉。
“降维打击罢了!”陈昂玩味一笑。
就在此时,已经demo试唱完的贝壳,走出录音室。
很是嚣张的看着陈昂:
“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怼人吗?回击一个我看看?”
“用你的大义《赤伶》,还是你的情歌《起风了》?”
“不会又是那种说唱幼儿园水平的《别咬我》吧。”
此话一出,陈昂立即戏谑着回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场要唱说唱的?”
“说唱?”贝壳先是一愣,随即就是一阵狂笑:
“跟我对战,你准备用说唱?你怕不是要笑死我。”
“我从小在米国黑人社区长大,你还在背乘法口诀的时候,我已经在开始在街头跟人battle了。”
“一回华国,我连拿三届《地下八英里》的冠军,你懂其中的含金量吗?”
“黑人社区啊!”陈昂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抹古怪:
“含金量什么的,不是往脸上贴金就行的。”
“我问你,你既然在米国黑人社区长大,有没有认过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