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黄雀她不可能从黑工厂走出去，但黄雀也把她拉入了又一个地狱。

没有黄雀，她不可能进黑工厂。

她的心情极其复杂。

黄雀死死的盯着顾锦，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但顾锦始终笑着，她说道，“师徒一场，我给你个痛快的，黄雀先生，来世做个好人，不要再把人命当作儿戏，也不要在为了自己恶俗的癖好，去玩弄无辜的人。”

“安息吧。”

砰

砰砰

砰砰砰

顾锦对着他的胸口三枪，黄雀睁大的眼睛，瞳孔里仿佛都是不可思议，一双眼睛瞪得贼大，死不瞑目。

顾锦蹲下去，双手拂过他的眼睛，躺在地上的人随着她的手起手落，双眼紧闭。

夜色降临，空气中仿佛冷了很多。

顾锦浑身颤抖。

此时，“顾小妹。”

身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顾锦下意识的回头，她看到站在月光里的那人，笑着看着他。

那人嘴唇发白，套着宽大的外套，身影消瘦。

她张张嘴，“我为自己报仇了。”

黄雀死了。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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