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和你有些联系。”黄六神秘道。

“我没兴趣。”林善摇了摇头。

说到女娇，林善又想起旧日神。

林善戳了戳小龟。

“旧日神是怎么回事？”

“旧日……那是一个神灵满天飞的时代，每一个谱系都有数不清的神灵，旧日谱系的神灵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传承，即便到如今依然有着众多旧日权柄被传承下来。”

“这些权柄大多隐藏在血脉中，灵魂中，甚至源质海内，待到合适的有缘人接受传承，想接受序列4的传承，本身就得有序列5的实力。”

“源初权柄的一切规则，对于旧日权柄都不适用，源初神灵，序列四会掌握五种权柄，旧日的序列4神灵就不适用，祂们有些权柄极其斑驳，有些又极为单一，总之就是没有任何规律。”

林善看向窗外，只有道道流光划过，“源初神灵和旧日神灵，有强弱区别吗？”

“有，旧日神灵会弱些，受到规则的排斥。”

“如果，所有刻度空狱都融合在一起了，世界会不会回归旧日的形态？”

小龟顿了一下，才说道，“不会……”

“嗯。”

“林善。”这时，黄六突然出声。

“嗯？”林善看向黄六，等待他的下文。

“你说，安旎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林善：“………”

“有危险，你去给她接回来。”

“不行。”黄六一脸严肃，“这是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清静一会，赶紧提升实力，再过几十年完成就晋升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就别问了。”林善提醒道，“你这样很危险。”

“我知道。”黄六揉了揉脸，“过段时间就好了。”

“最好是这样。”林善点头。

接下来的路途两人一路无语，各自想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