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羊皮纸不愿意多说，但它刚刚说的他没有被怨念控制，甚至是怨念无法影响他，无异于为他打了一针强心剂。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并没有被怨念控制，自己一直都很清醒。

但看九七的表现很异常，九七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他尝试控制自己，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

这只能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他顶多只是转变了某一些观念。

羊皮纸：【任何生灵都有寿命，哪怕是神灵乃至主宰，都会被寿命限制，这种宇宙的规则，任何人都不可逆。】

羊皮纸：【但若是顺应规则，或借用规则，就可以在限定寿命的基础上再增加寿命，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某些邪神，以信徒献祭寿命来延长自己的寿命。】

羊皮纸：【不同生命层次的寿命并不多对等，低序超凡乃至普通人所献祭的寿命加起来哪怕有数亿年、数十亿年，但对于某些邪神来说可能只能增加一年寿命，甚至更少。】

羊皮纸：【你还未成神，所以献祭这条路走不通，你也不具备接收其它生灵寿命的资质。】

羊皮纸：【还有两个个剑走偏锋的办法——旧日知识续命法和气运平衡续命法。】

林善平静的看着，等待羊皮纸下文。

九七见林善突然没了动静，静静的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