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诏等着男人下来,此时他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
刚才主子在马车上的疯言疯语,他全然听了进去。
这可是大不敬啊!
与谋逆有何区别?
陆瑾缓缓从马车上走下来,狠辣的目光扫过来,魏九诏不禁额头冷汗直冒,不由跪了下去。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陆瑾移开了目光。
魏九诏猛吸一口气,若非他今日未曾离开过王府,他都要怀疑主子是否已经被人替代了。
以前的陆瑾虽然不近人情,但也没有如此戾气。
魏九诏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在府里那一遭,他分明感到主子眼里的杀意可是真真切切的,就像一把利剑割断了他的喉咙。
可在夫人面前,主子还是与平常无异,可以说那股宠溺劲是比往日更胜。
“魏九。”
陆瑾出声唤回正在胡思乱想的魏九诏。
魏九诏在家中排老九,身边的人都唤他魏九,
有幸得到陆瑾的赏识,赐名“诏”,但陆瑾还是习惯于叫他“魏九”。
“属下在。”
魏九诏压下心里的疑惑,快步跟上陆瑾的脚步。
总之主子让他做什么他去做便是,只要是主子,哪怕要他的命,他都不会多问一句。
上一世的魏九诏一直对陆瑾忠心耿耿,直到陆瑾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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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铺子。
铺子里的伙计看陆瑾着装华贵,又有侍从跟随,暗暗心惊,慌忙间去找了掌柜。
掌柜也明白轻重缓急,知晓贵人不可怠慢,立马就迎上前去,赔笑道
“不知贵人想买什么糕点,小店上新了玉露团藕粉桂花糕、糯米凉糕,京城的夫人小姐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