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暮光之锤的营地和索拉丁的灵魂。在武器战的剧情中,此处会有暮光之锤的成员在调教(划掉)折磨索拉丁的灵魂。当然这是十几年后的剧情,现在这里还什么都没有。不知道索拉丁的灵魂是被困在提尔之墓里,还是四处游荡没被暮光之锤抓住。
希娜带上潜水员头盔,想要下水时却犯了难,下水的话衣服就会湿、会透、会贴在身上。乌瑟尔在经历了纽扣崩飞、抱臂进城、团长夫人等事件的刺激之后,应该能把持的住。万一提里奥·弗丁兽性大发怎么办?希娜是选择打死提里奥、打死提里奥、还是打死提里奥呢?
三人进入了提尔之墓,刚刚上岸就被上古之神的爪牙攻击,乌瑟尔和提里奥还没等动手,希娜就用各种山寨技能杀光了这些小怪。乌瑟尔和提里奥眼前一亮,这是从未见过的技能,希娜竟然有如此天赋,创造出完全不同于牧师现有的技能释放方式。一路向前没多远,就进入一个大厅。大厅中间站着一只无面者,看到希娜三人就冲了过来。
“龟派气功”冲击波将无面者打飞,“审判”x2,两位圣骑士冲上去,无面者还没有站起来就又被打倒了。在游戏里怪物会掉血,在这里用钝器去打一只滑腻腻的触手怪,两位圣骑士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气元斩”打在无面者的身上,伤口深可见骨,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有没有骨头。这只可怜的无面者在三人的攻击下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不一会就被希娜的“气元斩”砍成了碎肉。
乌瑟尔一抬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白银之手,对希娜说道:“这个高度只能靠你的技能才能拿下来。”“白银之手不着急拿,先去里面找找斯多姆卡在哪里。”三人继续往里走,出了大厅就看到一具巨大的无面者尸体,身上插着一把巨剑。索拉丁的灵魂突然出现,把希娜吓了一跳,希娜虽然是牧师,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灵魂。
索拉丁的灵魂说道:“冒险者,我这这里等待了上千年终于有人到达了这里。那是一只邪恶的上古之神的爪牙,我的剑刺在它的身上之后,它陷入了沉睡,一旦把剑拔出来,它就会苏醒。请杀死它,我的剑就送给你们当奖励,这是一名已经死去上千年的灵魂诉说的请求。”希娜用索拉丁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道:“我们就是为了你的剑来的,还用的着你的奖励。”
希娜三人商量了一下,由提里奥拔出剑,希娜主攻,乌瑟尔辅助,争取一击秒杀无面者。在狭窄的洞穴中希娜不敢用“元气弹”,”龟派气功”的攻击力不足以杀死无面者,该怎么办呢?一道“龟派气功”的攻击力不够,那就用两道,希娜既然可以左右开弓放“气元斩”,那也可以一手一个“龟派气功”。如果“龟派气功”不够,那就换成“魔贯光杀炮”,反正希娜没消耗,技能可以挨个山寨。要不是因为“螺旋丸”是个近战技能,希娜早就开始搓丸子了。
希娜平举双手,示意提里奥自己准备好了。提里奥把斯多姆卡拔出来的瞬间就被无面者震开,两道金光射在无面者身上的同一个位置,打出一个透明窟窿,提里奥冲上去一剑斩杀无面者,希娜怕无面者还没有死,又补了两记“龟派气功”,“感谢你们,冒险者。”索拉丁的灵魂渐渐消失了。
希娜三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萨拉塔斯,是时间太早,萨拉塔斯还没有被暮光之锤带入提尔之墓吗?按照魔兽世界的剧情,提尔之墓有三个神器剧情,第一个是武器战斩杀无面者,获取斯多姆卡;第二个是暗牧神器吞噬无面者的尸体;第三个是奶骑过来净化白银之手,导致洞穴坍塌。既然找不到萨拉塔斯,那么在会去的路上净化白银之手就可以了。如果萨拉塔斯藏在提尔之墓的某个地方,洞穴坍塌之后,萨拉塔斯将不见天日。
回到大厅,希娜直接用“圣光屏障”上升到白银之手旁边,把它拿了下来。交给乌瑟尔之后,周围也没有刷怪的迹象,洞穴也没有要坍塌的迹象。回到水边,只要游出去,这个副本就算打通了,获取两件神器,收获还算不错。希娜怕以后暮光之锤会在这里搞事,在跳入水中之前连着向大厅内部扔了五个元气弹,既然你自己不塌,我就祝你一臂之力。
上岸之后,希娜三人休息了一会,便启程回营。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可以踩着“圣光屏障”上来,下山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向下跳,虽然希娜给每个人都释放了漂浮术,但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时候是无法改变方向的,这要是不小心撞在树上,那可是很丢人的。
在三人像青蛙一样不停的跳跃,终于在天刚黑的时候回到了索利丹农场。三人累的够呛,上山用了一上午,下山用了一下午,打副本的时间反倒是没用多少。在副本里面除了一大堆小怪以外,只有两个无面者而已。其中一个还是重伤的状态。在索利丹农场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之后,三人回到了白银之手骑士团营地。
一进营地,就发现围了一大群人,挤进去一看,布鲁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团长大人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啊,你死的好惨啊。”旁边的人劝道:“你别哭了,先把药吃了,团长大人没死,他只是出去了。”布鲁尔不听,继续哭。乌瑟尔走了过去问道:“你在哭什么,今天吃药了吗?”布鲁尔看到乌瑟尔出现,跳起来对刚才劝他的人就是一拳“团长你先撤,我掩护你。”说着,便将面前的人扑到。乌瑟尔叹了一口气,一记“制裁之锤”将他打晕,让人把他带走治疗。希娜问到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碰到三次了。
“哎,他也是个可怜的人啊。”乌瑟尔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