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常威这才看向孟鹤堂:“她怎么了?”
“今日我在镇上碰见了她,只见她从一个铺子出来。”
“这有什么好气的。”常威不明白。
“可你知道她为什么从铺子出来吗?”
他知道就怪了。
“你要说就说。”
“她竟然在镇上买了个铺子,还要做吃食生意!这不是摆明了跟我抢生意嘛。”
常威微微皱眉:“这生意谁都可以做,人家做人家的,你做你的,有何不可?”
孟鹤堂瞪了他一眼,随即一甩袖子,坐回了凳子上。
他当然气!那姜小荷一个村妇哪里来的银子买铺子?还不是跟他做生意,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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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的银钱,如今她用来买铺子做吃食,跟他对着干,他如何能不生气。
“你不会觉得人家买铺子的银子,是你给的吧?”常威把刀给收了起来。
孟鹤堂被戳中了心思,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就是我给的,我不跟她做生意,她能赚到那么多银子,又是修房子又是买铺子的。”
将刀放心,常威看着他:“你看你说这话就好没道理!”
“怎么没道理了!”
“人家不跟你做生意,也能跟别人做生意,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那生意不跟你做,指不定还能多赚些。”
这话孟鹤堂不爱听了,站了起来:“常威,你是猪油蒙心了吧,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你帮着她说话,不帮着我说话?那村姑就那么好?”
常威也站了起来:“你动什么气,被我说中,发怒了?”
孟鹤堂更气了,一甩袖子:“我她娘是在你这里找安慰的,不是来找气受的。”
“行了行了!”常威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她一个妇道人家,就做个吃食生意谋生而已,而你开酒楼这么多年了,又不止这镇上这一家酒楼,你怕她作甚,难不成她一个刚做的,还能比过你这做了好些年的?”
孟鹤堂瘪瘪嘴:“这还像个话。”
其实他也不明白,但是这心中就是担心,那姜小荷做出来的东西,哪个不是些稀奇玩意?那个不值钱?若是她开着铺子又是个稀奇玩意,他难不成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