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出口之后,一时之间,包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无论是授权徐一语处理这件事的四位家主也好,还是原本以为自己占据着绝对主动位置的David也好,望着徐一语时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David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镇定发言的华夏女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我没有这么做的权力?真是可笑!”
听到徐一语这么说,David终于撕破了最后一层虚伪礼貌的假面具,音量陡然拔高,语气也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将东西放在这次的拍卖会上进行拍卖是我的自由,你一个外人有什么权力干涉我对它们的处置权?!”
徐一语淡淡地看着David瞬间丑恶起来的嘴脸,却丝毫不着急立刻辩解。
“我不知道您到底对华夏的历史了解多少,也不知道您对您本国的历史了解多少。”
面对男子的咄咄逼人,徐一语镇静得显然过了头。
“不过我可以确信的是,您对您祖国的法律应当是相当清楚。据我所知,从您和四位家主接触的那一天开始,您就一直没有借助贵国警方或者官方的帮助。您这么做的原因您自己心知肚明,我就不点破了。”
David原本还自信满满的表情,在听到“警方”和“官方”这两个字眼时,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的气势也迅速地弱了下去。
“您说花瓶的所有权是您的,但您只要稍微了解过一点华夏历史就知道,这对花瓶不仅不是属于您的,甚至是它们之前所停留的地方,都不是它们真正的归属地。”
对于花瓶的由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无论是David这个想借助这些盗取的文物发财的盗贼,还是花瓶原本的展出地不列颠博物馆,实际上都是掠夺它们的无耻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