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伤,已经好了。”
“一会让族里大夫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可不能大意,好不容易出了你一个练血大圆满,一定要慎重,否则留下暗伤,影响以后练武可不行。”
陈扬锋边走边说,可以看出,他性子急,但确实古道热肠。
跟随陈扬锋来到一座小院子,院子里站着一位身体修长,剑眉星目的年轻人,身穿一袭月白长衫,简简单单,却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公子如玉的感觉。
“帅!”
陈午两辈子见识,上辈子电视电影里更是看过无数帅哥靓女,但能和这位比的,也就是年轻时候楚留香,香帅了。
“十九个哥。”那人远远与陈扬锋打招呼,又对陈午微笑点头,逼帅逼帅的。
“老愚你在啊。”
“陈扬愚,你二十五叔,也是我垅德郡扬子辈最小的一个,你叫他小叔就好。”陈扬锋先和年轻人打过招呼,又对陈午介绍道。
“小叔。”陈午拱手见礼。
“好,冒昧借十九哥这地方,我也想听听你的遭遇。”这位小叔含笑对陈午说道。
“没什么冒昧的,来来来,都坐下说。”陈扬锋大大咧咧说道。
和这位小叔一比,陈扬锋更像是个大老粗,身材像,脑子也像,陈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