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闻言眸光微动，站起身抿唇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才道：“如你所愿了，你可满意？”

本该脆甜的声线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带着刺骨寒霜。

凉风吹过扬起垂落在她身上的黑茶色发丝，让这股寒意雪上加霜。

晨曦不甚在意她话语中的冰冷，而是浅浅扯起唇角声音温柔如水：“自然是满意的。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飞音，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他开心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飞音面前抬手轻轻握着她肩膀。

对上飞音那双浸满冰霜的眸子，他心中一痛一抹委屈自眼中闪过，紧接着他又笑得更加温柔：“飞音，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会有点生气。但我的存在是因为你，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才是晨曦。”

他说到最后话语声和表情都带上了恳求和无助。

他急于证明，可纵使他神通广大也没有办法做到一瞬间改变她心中的想法。

飞音听完他的话面上也没有多少情绪。她垂眸语气平静如水，却又绝情：“你不是。”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抬手一掌拍在晨曦胸口。

晨曦没有丝毫防备，生生受了一掌，倒飞出去时脸上还带着错愕的神情。

“主人！”

流月惊呼一声飞身上前接住晨曦。

晨曦站稳后吐了一口血。

昨天本就因拔玄黎和救墨星阑而导致魂魄受伤，这会儿又受了一掌，纵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将全身重量靠在流月身上。

可他一双视线还是紧紧落在前方一脸冷漠的飞音身上。

看着飞音的那双眼睛遍布血丝，好似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泪来。

“我知道我是他的执念……可……我也有心啊……”

到了这一刻他仍旧想要向她证明他就是晨曦，就是她曾爱着的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