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话，感觉嗓子眼儿都有点干。一旁的老段赶紧给她接了一杯水递给她，肖娜接上，一股脑都喝完了。

李波听完她的想法，沉思了一会，又抽出一根烟，就着老段的火把烟点了，然后猛地吐出一口烟。

过了好一会儿，他点点头，“行，你们今天就拿个方案出来，简单一些，要个执行方案就行，废话屁话就不要往上写了。”

老段和肖娜点点头，“知道了，李总。”

“行了，你们赶紧去弄吧，下班前发给我。”李波大手一挥，就要他们赶紧去干活。

老段和肖娜往外走，她故意落后老段一步，期期艾艾地看着李波，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开口。

李波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肖娜摇摇头，沉默了几秒还是开口问道，“老大，润卿这事儿你看……”

“他其实真的一直很努力，一直都在电Call，我也看到的。可能你回来的时候，他去休息了一会儿……”

一提到周润卿，办公室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

肖娜也没办法，一来他们三个都是自己手下，受了委屈，她肯定得替他们开口。其实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她没有站出来也是怕李波更加生气，两人别再吵得更加激烈，所以她才选择现在和李波开口求情。

另外一个就是，人也确实没有做错什么，她作为销售经理，肯定也得为下面人发声不是？虽然有可能得罪李波……

只是等她说完，李波只是挑着眉看了看她，又点起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等他把一支烟都快抽完了，他才对一直战战兢兢站在原地的肖娜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肖娜张了张嘴，算了，不说了。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李总最终没能如愿当下城市营销负责人，但是她感觉他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息越来越浓，也……越来越不好沟通。或者说，她不敢跟他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