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的话,不拘小节,听得梁知阮耳朵发烫。
被盛斯年握着的手,好像也在逐渐被压缩空间,变得滚烫起来。
前面的热闹把他们四个人隔绝,似乎同他们不在一个空间。
有人的脚步声在他们身后响起,逐渐靠近。
沈幼宁带着谢远舟转身。
就看到去除一身颓废,仿佛恢复几分当年风采的陆北征,来到他们身后,站在距离他们大概三米的距离。
“陆北征,你也在这。”谢远舟沉声道。
男人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不屑。
是在看见他们的那一刻升起的。
“你们能出现在这里,我自然也能。”他说。
“还是你以为,我会就此一蹶不振?”
“天道昭昭,疏而不漏。”
“谢远舟你杀父害兄,终有报应。”
“哇哦~”沈幼宁一声怪叫。
“谢远舟,陆北征因为过得不好,终于黑化了。”
“这心智不坚定得,都不像受过红色文化的熏陶。”
“果然,她妈外室上位,教出来的儿子也喜欢剑走偏锋。”
“他还说是你哥,这还真是你的报应。”
“而且报应得还不是一点点,你看他那疯狗一般想要追着你不放,想咬你的样子。”
“你是不是屎拉少了给他吃,他就穷凶极恶了。”
沈幼宁这话说得牛逼啊,谢远舟看见陆北征那一点不好的情绪立马消失。
他俊朗帅气的脸庞,再次璀璨生辉。
公狗腰一歪,稳稳托着肩膀上的沈幼宁,嘚瑟劲百分百。
“那可不是。”
“没吃上热乎的,上赶着来追着接呢。”
“哎呀,媳妇,我好怕啊。”
“真怕他突然跳起来咬我屁股。”
“没事,没事啊。”沈幼宁配合的安抚谢远舟,摸摸他的头发。
“我们有打狗棒法,还有疯狗十八掌。”
“不怕他狂犬病发作,胡乱咬人。”
谢远舟:“媳妇,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那你待会可要好好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