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进展。”沈幼宁捏捏手指说。
“就是过来看你伤势如何。”
“没想到看到你在撒娇。”
“原来盛旅长你也会撒娇啊,果然这有了媳妇的男人就是娇。”
“宁宁,你就不要取笑我们了。”梁知阮拉着沈幼宁的手,脸色泛红的求饶。
病床上的盛斯年,扭头看向一旁的弧度就更加的大了。
原来老男人也会害羞啊。
真是难得。
谢远舟见气氛微妙,开口说道。
“敌人手脚干净,还是陌生面孔,想要锁定目标,恐怕需要不少时间。”
“不过他们有心想要害我们,定然不会只出这一次手,只要找到证据,我们就能反击。”
“盛同志你在齐伯韬手底下做事,想必对他更加了解。”
“找证据这方面,就要劳费你多费心。”
“不过你也放心,我们这边会一直查下去,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盛斯年听得点头,“谢同志你的安排很不错。”
“这次的账……”男人淡漠冷情的眸子,一点点变得幽深。
“我自然会跟他们算。”
“小叔叔,婶婶的干爹你的前领导不是还是齐伯韬以前的上级,他怎么也敢明目张胆诬陷你们,还对你们出手?”盛景和疑惑问出口。
他这话一问出来,齐刷刷的四双眸子就看向了他。
像是在看一个单纯还没有涉世的小宝宝一般带着保护色。
盛景和被这样的目光看得相当不自在。
“你们突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盛景和极度不自然的侧头。
莫名的羞耻感爬上心头。
他是说了什么很傻的话嘛?
他只是想跟着出个最简单的主意而已。
官大一级压死人,搬他小叔叔以前的领导出来,齐伯韬不得投鼠忌器,给几分面子。
就这几分面子,不就足够给他们充裕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盛景和这么想着,努力勇气抬眼去看他们。
问:“我这话,有毛病?”
“没毛病。”答话的是盛斯年。
“不过老师已经退休好几年。”
“齐伯韬小人心思,爱记仇,老师在职时,曾经多次批评过他的行事作风。”
“老师在时,他伏低做小,善于改正。”
“老师一退休,他便对以前的老师的心腹颇多使用手段。”
“我是占着老师学生的名号,他表面并不曾亏待。”
“甚至还一度想要把我收入他的阵营。”
“在收入无望之后,他没少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