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涵涵死活抱着自己的腿，抬头担忧地看着宋雨宁，“我不走……我要保护妈咪！”

宋雨宁捏捏她的脸蛋，柔声安慰，“BB先跟着舅婆回家好不好呀，妈咪有点事，办完就回去。”

涵涵想了想，随即松开了宋雨宁的腿，小手指向纪子寒，气鼓鼓道，“你！不可以欺负我妈咪！”

纪子寒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一个小孩这么指着，他依稀记得平日里碰到一些普通的小孩，看到他连话都不敢说。

而这个叫宋雨宁妈咪的小孩，大眼睛滴溜溜地直视着自己，丝毫没有畏惧。

他垂着长眸，与她对视，企图在她脸上发现一些熟悉的印记。

然而女孩到底只有几岁，没有长开，除了那双眼睛与宋雨宁极为相似，鼻子嘴巴也说不清到底像谁。

宋雨宁见纪子寒如此打量涵涵，心中慌得不行，生怕他看出来一丝端倪。

于是她立马清了清嗓，咬牙切齿地小声道，“纪，子，寒。”

纪子寒这才回神。

他想了想，自己何必与一个小孩一般见识，于是便同涵涵道，“我没有欺负你妈咪，我是她的朋友。”

纪子寒故意加重朋友二字。

涵涵稍稍收回了些怒气，但又皱着眉头问，“那你为什么凶我妈咪。”

纪子寒并不擅长应对小孩子，只好无奈解释，“我跟你妈咪在聊一些大人间的事情。不是凶她。”

涵涵有些疑惑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道，“那……你发誓。”

纪子寒道，“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