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查，有了方向，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纪子寒眼神还追着涵涵离开的方向，也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李雩泽后槽牙咬了咬，再次对他发出警告，“纪子寒！”

纪子寒这才回神，瞧着他，也并未回答什么，而是回头扫了一眼身侧的宋雨宁，那眼神看似无意，又似乎含了几许复杂深意。

宋雨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颇为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纪子寒知道今天跟宋雨宁是聊不成了，于是同她道，“改天去宋家再找你聊。”

不等宋雨宁拒绝，便大步离开。

不过到了门边，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特地回头朝李雩泽道，"对了，下周五是周绮文的生日，想必李总，应该准备好礼物了吧。"

随后，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便消失在了门后。

“你……”李雩泽怒极却不知该从何处言。

……

宋雨宁：“……”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纪子寒如今变得腹黑了许多。

确定他彻底离开后，宋雨宁才长舒一口气，缓缓坐下。

李雩泽也跟着坐下，眉头轻皱，显然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