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缩了缩脖子。

这熟悉的感觉……

他识趣地抬眼，对上纪子寒冰冷的眼神。

“有话就说。”

纪子寒冷冷地开口。

石毅跟了他这么久，他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么。

石毅尴尬地挤挤眼。

难道刚刚偷瞄太过分了？被发现了？

纪子寒有些无语地将头转向窗外，“想问什么就问，支支吾吾的。”

石毅讪讪笑了声，“老大，怎么……怎么没见宋……”

“你在楼下没看到她么？”

石毅的问话被纪子寒打断。

“呃，没看到啊！”

“啊！想起来了！可能早上太困，在车上眯会儿的时候错过了……”

在纪子寒刀人的目光下，石毅的声音逐渐变小。

不过他立马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那个，老大，要不你说说，嗯……咋回事？我给你出出主意？”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纪子寒的脸。

纪子寒有些不太相信地瞟了一眼这个，从未见过他身边有女人的直男助手。

“问你？还不如问陆星。”

石毅瞬间不服气了。

“不是老大！你怎么看不起人呢！”

“小陆总的那些套路对一般女生是可以，但对宋小姐肯定不行！宋小姐一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