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有些心虚,又有些好笑,文信侯府哪里还要费心搭上谢云舟,人家晚上都睡在你家呢。
“慎言,你要叫王爷。”
感到自己语气有些严厉,怕孟文瑶心里不痛快,邹夫人抿了一口茶后又笑道:“听说你的父兄打仗勇猛,很得摄政王看重,私下里,你父亲还和摄政王一起喝过酒?”
孟文瑶摇头,她还真没有注意过这个事情。
“母亲,朝堂上的事情,父亲并没有在家里说过。”
对这个回答,邹夫人略感失望,她吩咐道:“明天回门,你回家好好问问,要是你家和摄政王当真有私交,下次你父亲出去和摄政王喝酒,把志远也带过去,在摄政王面前混个脸熟。
这金吾卫虽然好,但是整日在皇宫转悠,到底太过安逸了,还是要手握军权,能立军功才好。”
想的倒是挺美的,一个寸功未立的纨绔,张嘴就要人家拿命换来的军功,也不知道这邹夫人哪来的勇气。
孟文瑶脸上的笑容慢慢就淡了下来:“手握军权?这些年边关虽然安稳,但是保不齐哪天就打起来,母亲想让夫君立军功,这是要让夫君上战场吗?”
邹夫人看孟文瑶脸色转冷,还以为是舍不得邹志远上战场,她脸上笑容更盛。
“志远要是有了军权,有你父亲和兄长在,哪里能让他真刀真枪的上战场上拼杀,就是为了你也会护着他一路青云呀!!”
这邹夫人竟然明着忽悠她,让她拿父亲和兄长的命,替邹志远铺路。
孟文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真想一碗茶泼在邹夫人脸上,这人要是不要脸,真是什么梦都敢做。
“母亲这话和夫君商量过了吗?会不会将来我父亲有意提拔,但是夫君打马射箭都有问题?
母亲怕是不知道,摄政王有个校场,要是能入他眼的人,必定要在校场上过五关斩六将才行。
我看夫君不像是勤于骑射的人,不如这样,以后夫君得空就去我娘家,让我兄长好好教教他,总要功夫拿得出手,才好往摄政王面前领不是吗?”
邹夫人略一思索,觉得言之有理,心里就更
孟文瑶有些心虚,又有些好笑,文信侯府哪里还要费心搭上谢云舟,人家晚上都睡在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