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侧妃嘴里说着心疼大公子,连自己亲自去念经都不肯,可见不过是嘴上说说,要是真心想让大公子安心,侧妃应该带头吃斋念佛,以安大公子的思亲之情。”
鲍侧妃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孟文瑶完全不要脸皮,连给死去的丈夫去念经都不愿意,这哪里是礼仪周全的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
而且孟文瑶不去就算了,还把战火惹到她身上,她只好流着泪痛哭道:“安儿去了这几日,我何尝不是日日念经祈福,奈何安儿还是心中挂怀……”
“那可能就是侧妃在满屋奢华的锦绣院里念佛,我想要是侧妃搬到佛堂,菩萨肯定能立刻感受到您的诚意。”
“孟氏!”
汾阳王眼见着孟文瑶步步紧逼,突然怒吼道:“你怎么给你婆婆说话呢,她自从安儿去世后,就水米未进,要是搬去佛堂青灯古佛,岂不是逼她去死,你心里可有一点对长辈的尊重,你孟家就是这么教养你的。”
这一声怒吼,扣了好大一个帽子下来,不过孟文瑶又不是真的为了名声而活,她毫不畏惧的反驳道:“父亲息怒,我的母亲或者婆婆是王妃,她老人家没有一句我不孝顺的言论。”
“我孟家最是尊礼重道, 万万没有主母没有说话,妾室就开始大放厥词的规矩,我如此推拒侧妃的言论,也是维护尊卑礼仪,还请父王明鉴。”
一直以来,鲍侧妃在王府里,那是和王妃一个待遇,都快让人忘了她只是个妾室,孟文瑶这一番话说的汾阳王吹胡子瞪眼,不知道怎么对答。
看戏到现在的王妃,听到孟文瑶这么为她争取话语权,自然投桃报李的加入了战斗。
“王爷,侧妃说安儿想念家人,咱们自然要多为他念经祈福,老大媳妇说的也没有错,咱们要是血脉至亲都不去念经,让一个刚进门的媳妇过去,安儿心里岂能安稳,妾身觉得不如咱们轮流去念经好了,到时候不管安儿想念谁,他都能看到,心里自然安稳了。”
谢辰逸看了孟文瑶一眼,也跟着附和道:“父王,母妃说的很有道理,大哥要是思念亲人,最思念的肯定是侧妃和四妹妹了,他们都不去,大嫂就是住在佛堂,也缓解不了大哥的思念之情啊!”
汾阳王除了宠妾灭妻顺手,不管是朝堂大事,还是内在琐事,完全都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他见大家言论各有道理,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他不由得看向了谢金宝,这是鲍侧妃最后的依仗了,他希望谢金宝能出来帮鲍侧妃说几句。
但是作为凶手的谢金宝,怎么可能去佛堂给谢南安念佛,他脸色一正,诚恳道:“父王,大哥这么年轻就去了,心里肯定是不舍阳间的,你看他
“鲍侧妃嘴里说着心疼大公子,连自己亲自去念经都不肯,可见不过是嘴上说说,要是真心想让大公子安心,侧妃应该带头吃斋念佛,以安大公子的思亲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