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计划慢慢成型了,哎,等你胖了,我行我就吃。假死丹,我死了。你总不能让我烂在屋里吧?这个计划倒不错,但是怎么实施呢?谁把我接出去呢?死了也得有人接收啊,你要在这里烧了的话,那可就麻烦了。等律师来了,问问他死了以后家里人能不能把尸体领回去,这个事很重要,如果不能接回去,那就不能假死,那死了直接烧了,那等于直接判死刑了,别扯了。
两天后,狱警又来了,把我又提到了那个房间里,我习惯性的在桌子边拉过凳子去坐在那里,把手里的那叠文件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律工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走了进来。为什么说是女医生呢?因为她穿着隔离服,啥意思啊?这时候我满脑袋的问号,难道老头老太太想到了新的点子让我装病?
算了,不管是什么想法,都是想着法把我弄出去,哎呀,我就听着就行了,实在没法我就装死呗。律师走到了桌前,给我介绍了一下:“这位是福泽医生,他是心理医生,也是精神方面的专家。这是因为明星去到了你家里,跟你的父母讲述了一下,你在那个星球的一些事情,说你的不神出现了问题,我像产生了一格分裂。根据这个情况,我们向法院申请请来了官方指定的福泽医生由他来认定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属于这方面的疾病,如果是的话,你的案情还得斟酌。”
这时候我的脑子都快冒烟儿了CPU在大幅度的运转,在琢磨着这是我父母给想的点子,把我弄成神经病,然后再从这里捞出去还是,确实如律师所说,是明星跑去给我父母讲这件事情,来给他们开辟了另一条死路。怎么样保住我?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统一了思想,就是想保证我的生命。
但是不管是在这里关一辈子,还是去精神病医院关一辈子,这都不是我想去的地方,你们这个想法是不错,命是能给我保住了,可这无限期的关押比丢了命还可怕。哎呦,怎么样才能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他们?看了看眼前的律师,这个话不能说,他肯定不给我转达这种话,毕竟这也与他的声誉有关,再一个他肯定不想我死,头疼了。
哎呦,我还不能告诉他是假死,要告诉他是假死,那就麻烦了,那他就不能参与了,那他就更不能参与了,不是不能参与,那样的话,他就是知法犯法,怎么才能传达出去这个想法?这个消息得通过什么办法传达出去呢?
这时候,律师反而不着急和我探讨案情了,他大概也了解清楚了,这就是事实,在事实里找出能保住我命的路子,还不如让医生来检查一下,如果我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也许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去找什么证据啊,锁链之类的,直接以我有精神病,无法自主就完事儿。当时的错误指令只是在犯病的情况下保住我一条命,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他大概最终的目的也就是我父母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保住我一条命而已,所以有捷径,他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大麻烦去弄那些事,所以他干脆利索直接让医生来给我鉴定,他就坐在一边和预警看戏。医生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就是按照自己以为对的回答就行呗,反正我也不大明白他到底问这些问题的目的。
不过当他问到我是不是有多种人格的时候,我其实很头疼,我就按我的实际情况给他讲,我不是有多种人格,好像我有多种人的记忆而已,其实我没说谎话,走了这几个世界了,不管是在梦中走的还是光怪陆离的是奇幻思想你经历的那些事情,每一个我所扮演的人的记忆都在我脑子里,我就把每一个人的想法经历面对的事情对医生讲了一遍,在讲这些过程的时候,医生还在我身上安了很多的小线头啊,乱七八糟的,他面前放这个仪器,一边问一边看着仪器记录。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快到中午饭的时候,医生和律师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里,我又回到了那十平方米的小房间里,抬起头继续透过那个小天窗,看着外面那一巴掌多大的天空,这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不是滋味儿呢?把这几个人的人生又恢复了一遍,现在大脑是越来越乱,有时候都混乱到不知道是现在的人生还是以前的人生,还是其他人的人生,总之是所有的人生拧成了一根麻绳,在来回的拉锯着大脑,脑壳疼啊,脑壳疼拉的脑子是真疼啊。
整个大脑都好像要被这根麻绳给锯断了,要从中间给我抛开,原来不光时间是链锁,记忆也是链锁,所有的有形无形都拧在一起。现在的情况就是不能老是去想每一个世界的事情,越想脑子越痛,就像无数把锯子在里边来回的拉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灵魂随着经历的事情越多,灵魂就越不完整?是不是每一个世界都有一部分灵魂?或者是别人的灵魂混入了我的灵魂体里,这些想法都无法证实,只能说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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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确实是事实,每经历一个世界,如果我再回想那些事情,脑子就像撕裂了一样,但是大脑肯定不是被什么东西锯,我觉得应该是在锯我的灵魂,只不过通过神经都反映给了大脑,所以他疼的要命,而且很多世界都千奇百怪,像这个科技世界,这里的人能活到300多岁,这要是在地球那不疯了,那都得继续搞计划生育啊,你一个星球,如果每个人平均寿命都到了300多,那这一个星球怎么装得下?
还好,这里是个高科技的世界,他占的星球多,就我知道的就100多个星球了,还不说他那些产矿的产农业的各式各样,他去联合的星球,那些星球上有原住民可以交流,他们就去和人交流做生意,实际上也就是这边的人,人口太少,星球太多,舍不得死人,所以他才不去侵略别的星球,因为他很明白,只要是侵略就会有伤亡,不管是伤亡多少,对于这个星球的原住民来讲都是很很大的损失,他现在平均星球,有的星球只有几百万人在生存着,那么大的星球,只有那么点人,真的是一家和另一家都得隔着几百公里之外,也难怪他们稀罕人命啊,我这一次做的这事被判死刑都是轻的,应该千刀万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就是在高科技世界还不是被资本控制着,如果没有资本,谁还在乎这些人命,那些科学疯子,他会在乎这个,他们才不在意,他们只在意他们的成果,是不是能研究出来?至于人命,在他们眼里,和他们研究出的废品一样,没有任何的价值,除非是对他的研究,或者对他的学术有价值的人,那才叫有价值,这些观点不是我的,是我这具身体残余的,记忆里的。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就有他的弟弟妹妹对他的不屑,就因为他没有学习的天分,也没有上进的心,甚至于丢人现眼的去做舔狗,作为科学研究事业的后代,在他们眼里,就应该有坚意的,向学的态度,不能像我这样丢人现眼,一无是处。甚至是在家里都没有多少话和我说,可以说我们三个如果在家里坐着,他们两个还有交流,对我是一个字也不会有。
但是在他们小时候,却是这个眼里一无是处的。大哥在带着他们,因为父母工作都很忙,他们这个大哥是既当爹又当娘大,他们八岁是不假,但是他们小时候大他们八岁的这个哥才多大,他们想没有想过。哎,他们的大哥是跟着保姆和爷爷奶奶长大的,而他们却是在他的大哥的爱护下长大的,他大哥在当舔狗之前是先当的,他们的临时父母。说到这儿吧,我都有点生气,想想这个身体到底干了些什么?小时候他的弟弟妹妹们看他的眼神都是崇拜,无论是得了什么奖励,或者别人夸奖,都会跑到他跟前来炫耀一番。可以说,他们心里最想得到夸奖的就是来自于他们大哥的认可。
后来的事情是后来的事情,这也不能怪弟弟妹妹们没有良心,只是自己做的太过了,就像这次的事情,看完了那些暗中想想明艳,所写的那些和朱四所写的那些,没有错,那些确实是我做的,就是这具身体做的害死的那些人,也有家人,所以说这具身体死的不冤枉。他要是死了,回来也得被判死刑,这是我觉得哈,但是我可冤,我站着这具身体却成了背锅侠,为什么我到哪个世界都是先背锅的?
其实我看这件事情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看的,他与家人的关系确实是不错,除了他弟妹看不起他,但是他弟妹即便看不起他,也没有对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还为他这个舔狗送过信,送过吃的。而且在现在这个情形下,他的弟妹也没有反对他的父母去做那些想把他捞出来的事情,甚至也在帮忙奔跑。说实话,这个老大做的真是挺不称职,虽然小时候父母忙,没有照顾,但是爷爷奶奶却是真心实意的照顾着他,而且听到这个消息,爷爷奶奶都疼的住院了,而这个身体呢,他做的什么,他死在了那个星球上,这块烂泥真的是扶不上墙。
看着窗外那巴掌大的天空天空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看着窗外那巴掌大的天空,天空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该有的都有,云彩风光线什么都不缺组成的,这个天空也是十分的美丽,但是这具身体呢,他也什么都不缺,肉骨血脑子他也不缺,而且他还很聪明,但他就是不学好,可贝可怜可恨的一个综合体,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具身体。
哎呀,算了,我也借用着这具身体也就不对,他多做评价了,他是不是东西与我又有毛线关系?反正我不要关在这里,这是我的底线,我要出去,哪怕离开这个星球,我也要出去。三天后传来了好消息,再次与律师相见的时候他给我带来了好消息,福泽医生,经过了缜密的诊断,确定了我确实是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这种多重人格还很严重,已经不止两三个人格,在我这具身体里,医生觉得应该存在着十个以上的人格。
哦,天呐,这才真是个坏消息啊,在律师眼中这是个好消息,起码能保住我一条命,但是在我的脑中听来的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晴天霹雳,雷的我脑袋懵懵的,这不完了吗?这要判不了死刑,这不就得在这里关一辈子,这地方他不减刑啊,他们寿命那么长,他肯定得关死了,我就算不在这里关着,也得在精神病院里关着,这玩意儿到精神病院里关着,他再拿我做做研究,还有个好。
嗯,我也不能说什么,没法说啊,我能跟律师说,你想办法弄死我,他得觉得我这个精神病更严重了。哎呀,没办法啊,只能先应付着律师装作热情的和他探讨着案情,经过律师仔细的分析,这个案子我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正好我有精神病,那这次我死的可能性比那9.9999的黄金还得纯的黄金?
哎呀,他不知道啊,我就想当那块最纯的黄金,我也不想在这里面烂泥扶不上墙,要命了,这得想个办法。怎么时能见到父母一面,看看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