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胆开心的啃着骨头,在吃上小半张泡的软塌塌的面饼,能吃的很饱了。
周果还特意给它留了几根大骨头,上面的肉剔的光溜溜的,就这,煮熟了还被周大仓啃了一遍。
上路的时候,她将这根被啃过的大骨头放在他的藤子兜兜里,让它抱着啃。
黑大胆一路上抱着就没松开过。
周大仓瞧着一时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他作为小叔好像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你还真把这狗当儿子养了?”
周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周大仓瞟了她一眼,“没什么,我只是感叹我一个做小叔的待遇还没有一只狗好。”
周果好笑,“小叔,你也真是的,跟一只狗吃味,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你。”
周大仓不满道:“跟一只狗吃味怎么了,我的待遇就是比不上狗,还不让人说了,你也看看你小叔我,我跑了一上午,也是又累又渴,还饿,怎么一个大活人连狗都比不上呢。”
周果看了看身前抱着骨头啃的黑大胆,又看了看一旁的周大仓,回忆了一下,她好像真的连桶水也没给他打过。
但是,“不对啊,小溪里面的水不能直接喝,只能烧开放凉了喝,又不是泉水,再说,你那水囊里一早就灌满了,又是竹筒又是水囊的,哪那么容易就喝完了。”
周大仓道:“我说的又不是水的事!”
周果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起来。
周大仓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一夹马肚子走了,省的看着这狗来气。
周果想了想也觉得她做的有些不对,对狗再好,也不能忽视家人。
接下来的路程忙前忙后的服侍他,一来二去的,周大仓还真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