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自己多上几分怀疑,也不至于把事情弄成这样。
这么想着,倚卿便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谢非池很是敏锐,“又觉得不舒服了?”
也不等倚卿说话,他已然反客为主吩咐玉寒去宫里请太医。
然后,他的身子朝着倚卿靠近了一些,下意识想直接动手把人抱入府中,却又怕影响她的名誉,这便控制着将自己的手重新放下。
谢非池暗自咬牙。
怎么就把婚期定那么晚?
但凡两人已成夫妻,他这会就不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了。
心中燥意刚起,他又见玉寒仍然站在原地,语气自然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我让你去请太医,你听不见吗?”
玉寒并不在意谢非池态度恶劣,她低眸恭敬道:“没有公主的玉牌,奴婢进不了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