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内侍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
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也知道再问下去没用。
东鹤大师既然抛出了那句“天机不可泄露”,那就代表今天的问题只能问到这个程度,后续不管他再怎么询问,肯定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内侍也懒得做这种白费力气的活,跟方丈和东鹤大师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普华寺。
“方丈师兄,那我也先回去了。”
“且慢。”
东鹤离去的步子一顿。
“方丈师兄还有何指教?”他抬起眼眸,语气似乎比刚才更淡了些。
方丈没开口,只是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看了许久,接着又默默看向他身后的佛像。
明明是一样的神色,但佛像悲悯,普爱众生,可东鹤的眼里尘缘太满,难见众生。
方丈又默默拨弄了下手里的佛珠,低声问:“你刚刚说的一切可是真的?”
“师兄,出家人不打诳语。”东鹤避重就轻地答了一句。
方丈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你又没亲眼见到,怎么会知道昨日到底有多少只鸟?”
“师兄,你总该允许这世上会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东鹤脸上的神色依旧平和,可方丈却觉得他的眸色中隐约透着几分挑衅之意。
方丈又念了声佛号,“东鹤,莫要忘了戒律清规。”
“师兄放心,我从未忘过。”
东鹤语罢,双手合十,朝他拜了一下,接着便自顾自离去了。
徒留方丈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虽无真凭实据,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东鹤的心并不在这寺庙之中。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只需做好自己就够了。
旁人他管不好。
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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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天气不错,倚卿闲着就在相府的花园里散步,顺便欣赏这些争奇斗艳的群花。
远远的有脚步声响起,她散漫地抬眸,就与刚从外面回来的苏玉棠有了个对视。
比起昨日的热情主动,今日的苏玉棠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高傲与疏离,甚至眉眼间还有几分压不住的自得。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是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可倚卿知道她只不过是表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模样。
——一个惯常
被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内侍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