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南齐颤颤巍巍的拿起奏折,看到上面写的内容,清南齐开口道:“陛下,这些都是诬陷!”
“诬陷?清卿,你是在怀疑奉天司的能力吗?”
“罪臣不敢,可这些事情绝不是犬子能干的出来的!”
到了现在,清南齐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堕落成如今这副模样。
奏折上写着清则世回到帝都后,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都一一记录在上。
清南齐之所以会觉得是诬陷,只因奏折上充斥着清则世辱骂秦牧的话语,三句不离秦牧。
而且清南齐还在上面看到,清则世居然和一些官员的发妻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他不怕清则世去教坊司,大夏律只是规定官员不得去教坊司,却没说官员的家眷不得去,清则世已经被革职,无官员之身,去了也就去了,可这搞破鞋,清南齐却接受不了。
秦珏知道清则世在清南齐眼中是骄傲,于是说道:“清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清则世究竟是不是已经变了,还要你自己去验证!”
“富乐,通知缉毒院,放了清则世!”秦珏说完,又看向清南齐接着道:“清卿,处理好清则世的问题,如若不然,清卿也该享享清福了!”
秦珏说完,便离开了御书房,富乐将清南齐扶起道:“清大人,请恕杂家多嘴,陛下这次是真生气了,大人切莫在让陛下恼心了!”
清南齐点了点头道:“多谢富公公提醒,老夫会处理好的。”
缉毒院,墨严接到了通知,便来到了大牢中。
“则世兄?”墨严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清则世,试探着说道。
清则世艰难的起身,沈荣膺丝毫没有顾及自己身份,拳拳到肉,他还没来得及治疗,又被抓到了缉毒院,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全身哪哪都疼。
“墨严,无需你假惺惺的来看我!”
墨严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但凡和秦牧有关系的人,都要被清则世骂上几句。
“则世兄,我知道你心中郁结,在我心中,你清则世是个意气风发之人,却不是如今这副模样,我知你记恨锦王殿下,可则世兄,王爷是皇,你是民,你斗不过王爷的。”
清则世冷哼道:“哼!就因为他是王爷,你们就处处袒护他,他若不是王爷,你们可会如此袒护他?”
墨严听到清则世的话,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喜欢的人,他说什么,你都会喜欢,你讨厌的人,他呼吸一口空气,都会让你厌烦。
墨严也不愿再去说些什么,打开牢门道:“清则世,陛下念在你宰相大人为你求情,特让缉毒院放你离开,你可以走了。”
清则世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出牢门,路过墨严身边时,说道:“墨严,尽早远离秦牧,他会让墨家万劫不复的。”
说完,清则世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墨严看着清则世的背影,喃喃道:“清则世,你在执迷不悟,万劫不复的是你清家!”
清则世走出缉毒院,街道上空无一人,清南齐没有派人来接清则世,而是让人在暗处跟着,他要知道奏折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清则世一瘸一拐的来到一处院子,敲响房门,房门打开,监视的人看到开门的女子后,立马便去和清南齐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