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接下去说:“它们叫血吻鱼,专门用来清理灵宫仙池里的……”
我这边说着,阿赤的脸已经越来越青。
“尸体的……”
当我说完,阿赤跑窗边就去吐了。
“你用血吻鱼做了什么?”床上传来好奇的话音。
我摸摸小床:“给他尝尝。”
小床花藤伸出,就将一块鱼干递入床内。
世人只慕缥缈的光鲜,却不知缥缈暗处满是杀戮。
“啧,好!这个下酒才是真的好!用人肉喂出来的鱼,果然更鲜,哈哈哈——”白骨沙哑地疯笑。
阿赤干呕完,又匆匆坐回,满脸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像是做错了事,怕我在意。
我淡淡一笑,无所谓地啃自己的小鱼干。
他立刻别开脸,又要阵阵干呕。
那曾经让他吃上瘾的小鱼干,现在让他已经无法直视。
木头小哥哥一动不动许久,才出了声:“主人……杀过吗?”
“恩。”我点点头。
“那我娘呢!”木头小哥哥急急问。
我摇摇头。
“你娘怎没杀过人?”白骨在里面坐起,沙哑地冷笑,“她可是杀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