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这人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
铃铛声又响了一下,这次我找到了源头,似乎是琉青发丝上束缚着的铃铛。
只不过我用手去碰它,铃铛却再也不会响起。
开什么玩笑?
这又不是测谎仪,难道还能测出我在说谎吗?
要是每次说谎都被人揭穿,岂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不以为然地抱住了琉青,看了一眼天色,坏笑道:
“睡觉,再睡一会,我在外面好想你。”
外面的男人都没有你美。
.......
我在朦胧的灯光中,听着琉青轻浅的呼吸声。
仿佛透着韵律的叹息,轻柔铺洒在我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滚动着,连同着骨头和血液,都随着他的叹息声变得酥麻。
赶回城市的大巴车依旧人满为患。
只不过那些上车的村民,在看见我旁边的琉青以后,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
她们宁可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块,也不肯靠近我们半步。
中间让出来了一大块位置,足够我跟琉青舒舒坦坦从头坐到尾。
遥想我之前左脚一只鸡,右脚一只鸭的惨痛现状,再对比一下琉青清爽美丽地坐在中间。
心中顿时生出不公平之感。
怎么了?
男人就应该被优待?
这社会也太尊重这些男人了吧.....
我叹为观止,并且相当自然地敞开了腿,霸占大部分属于琉青的位置。
大女人身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衣锦还乡归来,我没压在琉青身上就算我怜香惜玉了。
琉青往旁边坐了坐,给我让出了更大的位置。
他纤白的手腕搭在我的腿上,繁复的银丝捆绑在右手上。
红绳串在其中,让柔软指尖宛如艺术品。
这东西我没见琉青在寨子里戴过。
不过人都被我从巴彦山带出来了,手上戴个饰品又怎么样?
连琉青身上穿的苗服和银发,我都能容忍,更何况是手上带点小装饰。
要是琉青喜欢的话,等香水研发出来,我还能带着他去买个几克的金子。
纯金。
上哪找我这么大方的女人。
来巴彦山的路途坎坷,回去的路却格外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