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皂角屋里面,不同寻常。
阴阳公既激动兴奋,又忐忑不安:这次他们能否闯过此处?
“不是生就是死。”桃花说。“待本小姐姐前去一探。”
“小妹妹!”斗罗魔女说。“姐陪你!”
“哎大姐姐!”桃花记起了花剌子花。“那位遭你擒住的大姐姐呢?”
桃花忽然觉得花剌子花像她娘,躺进她兜里,吮吸她的奶,是不是就如娘的一样?
“野狼花。”斗罗魔女对身边的一个女兵说。“快去牢里把她放出来。”
“是!”野狼花应一声,走了出去。
“大姐姐!”桃花说。“没把苦头那个大姐姐吃吧?”
“没有。”斗罗魔女莞尔。“她长的那么好看,我还想天天晚上抱着亲呢。”
阴阳公笑着摇头。
一会,野狼花带着花剌子花进来,她满脸怒色。
“斗罗魔女!”花剌子花很愤怒。“你,你为什么那样悔辱我?”
“都是女人,摸摸亲亲抱抱,有什么了不起?”斗罗魔女吧了花剌子花两口。“今晚抱你睡不成,要去皂角屋。”
花剌子花看看众人,虽心里愤怒,也无可奈何。
她没杀她已经够手下留情。
“大姐姐!”桃花笑。“以后天天晚上,我跟你睡。”
她转向斗罗魔女:“走,皂角屋。”
“小心!”阴阳公叮嘱:桃花千万不能有事。
太阳已西斜,微风清爽,出城是低矮的山丘,小路在山脚下向前延伸,绿树成荫,景色幽美。
翻个几座山梁,前方显一村镇,在阳光下乌沉沉的一片,好像望不见尽头。
斗罗魔女说,那就是皂角屋,乌沉沉没有边际的,都是高大粗壮,枝桠茂密的皂角树,每年结的皂角吊铃铛,是当地的一绝。
两人快马加鞭,到近前一看,村口是一溜古老的皂角树,树上做满了各种各样的鸟窝,正如斗罗魔女说的,见不到一个行人。
大白天不见一个人,真好奇怪。
桃花跳下坐骑,拿起火龙梨花枪,在进村的皂角树上,挑下树皮,做上记号。
“小妹倒有心记!”斗罗魔女眼望空荡荡的村子。“我俩牵着坐骑往里走,沿途都在树身做上记号,看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