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介意的?本就不是他的错,不是吗?
两人的手再次交握,好像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嫌隙。
时酌没有立刻带她回家。
按照规定,卫妤需要去医院再做一遍检查。
路上,时酌与她提了这件事,她没什么反应。
要做检测,没有问题。
她担心的是特效药。
如果被问起来,自己是怎么被治好的,她该怎么回答?
负责这件事的人,一定会刨根问底。
如果她没有提到特效药,自己这个“自愈”的首例病毒携带者,不也显得很可疑吗?
到达医院,卫妤被相关人员带去做了检查。
在发现她确实痊愈后,研究人员无一不震惊。
“确定没有检查失误?再进行一次检测!”
“我今天看她,气色很好,好像真的没事了。”
“不会吧,现在那四十个人可没有一例痊愈的,如果她真的痊愈了,我们是不是就有办法了。”
……
因为确定不会日常传染,卫妤自然没有被留在医院。
而时酌也与她说了更多。
“既然不会日常传染,那与你在同一考场被染上的人,是被人散播的病毒,有人想让你身败名裂。”
这段时间,时酌为了调查清楚这一切,几乎出动了组织里所有可以出动的人。
他没日没夜地指导调查,同时也在寻找卫妤。
而这一切,卫妤都不知道。
他们看似在为对方付出,谅解对方,可在时酌看见她与云轻风并排走在街上时,他内心没有一点不满吗?
这一点,连时酌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还好,一切都结束了,我不会再让你遭受这些了。”
到家后,男人拉着她回了卧室,一双黑眸几乎在瞬间被欲望填满,掩盖了他的嫉妒与愤怒。
爱可以蒙蔽所有,于是给了一些无法解决的矛盾深根发芽的空间。
卫妤顺从着男人的攻城略地,好像曾经所有的不满,她都可以忽略。
他们都深爱着彼此,就够了,不是吗?
咚咚咚。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一开始他们谁也没在意。
咚,咚,咚。
“爸……爸……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