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洛栖口里轻轻的念着这首诗,心里如同潮水在翻滚,念着念着眼睛就模糊起来,她没想到王志这个行伍之人的文采竟如此之好!一滴泪水不经意间滴到下面写有诗词的白纸上,王志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块丝绸帕巾,替武洛栖擦去眼中泪水!
当王志拿着帕巾的手轻轻碰上武洛栖的眼睫毛时,武洛栖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阻止王志的动作,反而满眼深情的望着王志。
这首诗还是没有名字,王志含情脉脉的看着武洛栖,温和笑道:“这首诗是我昨夜一夜末眠写出来的,我想这名字还是留给你来取吧!”
武洛栖也没推辞,轻轻的点点头,站在桌边思考了片刻,开口道:“王公子,这首诗名就叫“冬念”可否?”
王志竖起大拇指,“这名子起得好,俩个字的诗名表达出整首诗的意思,我看我这整首诗写得意思都不如你这两个字表达的清楚!”
武洛栖害羞的低下头,笑道:“王公子对小女子夸奖得过甚了!”
王志连连摇头道:“一点都不过甚,我这才实在是自愧不如。”
这时茶女己煮好茶,分别摆放在俩人面前,俩人重新坐了下来,又开始娓娓交谈起来。
秦国参加诗词大会的使团驿馆这边,早上高渐离坐车到诗词大会露个面,便以身体疲累为由返回使团住地,直到近中午时分,他潜伏在齐国的内线才怱忙把关于和武洛栖见面的那个书生情况调查送过来。
报告只有寥寥数字,但其内容却让高渐离内心极度震惊,原来和武洛栖见面的书生原名叫王雷,而不是他向武洛栖自我介绍时的王志,是当今把持齐国朝政的太尉王展儿子,也是齐国精锐部队藤甲军里的一个副统领,曾经在齐国皇家文山书院里混过两年,后因在上课的时候,在课堂上闹事,被正在授课的夫子呵斥了几句,他脑羞成怒,竟将为他授课的夫子给打死了,为了逃避朝廷的追责,王展他送进自己一手创办的藤甲军里去任职。此人的舅舅就是名满天下的齐国礼部尚书陆应书!
看完报告,高渐离立既用火折子将这份报告烧了,心里顿时就像压上一块千斤巨石那样沉重,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落入齐国人一个巨大的圈套里,想想现在自己率领的这个使团里肯定隐藏着齐国人的奸细,不然这个王展父子决不会知道武洛栖的公主身份!
本来就是参加一个不涉到任何方面利益诗词大会的使团,齐国人竟然还安挖空心思安插奸细进来,这一点让高渐离想起来就愤恨不己,觉得齐国人亵渎了举办诗词大会本身高尚的意义,他决定明天早上,也就是诗词大会的最后一天,给齐国朝廷来个不辞而别,以自己的方式给齐国人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心里有数,同时也可以通过自己的观言察色,看看使团里的人谁最可疑,回到秦国后再加以处置。
为防发生意外高渐离让亲卫驾车,自己亲自去文山书院的茶楼接回武洛栖,高渐离的车还在路上,武洛栖和王志在文山书院的茶楼里正卿卿我我的道别,王志原来还想把他后写的这首诗再次赠送给武洛栖,但是在武洛栖的一再坚持下,王志还是妥协了一步,俩人约好在诗词大会最后一天,就是明天早上俩人一同将这首诗拿到诗词大会上参加评选,看看到底能否获奖。
当高渐离的马车停在茶楼门口时候,王志正亲热的牵着武洛栖的手将她送出茶楼,看到高渐离的马车停在茶楼门囗,武洛栖愣了一下,忙将自己的手从王志的手里抽出来。
高渐离踏下马车,走到王志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志,说道:“王公子,太尉大人的身体还好吧?”王志闻言全身一震,吃惊的看着高渐离,“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还没等高渐离开口,武洛栖就快言快语的介绍到,“这是我们秦国的宰相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