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点点头,“军爷,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在韩飞率部去攻打天泉县城后,有一次吴炎的副将傅同找我去喝花酒,那次因新京城里最大的青楼胭脂楼从楚国刚来的一个名叫秀红的头牌,那天傅同喝的烂醉,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秀红的头牌,本名叫晏婉青,竟是傅同在楚国当秀才时的一个老相好,俩人数年未见这晏婉青竟沦落到了青楼。”
陈晓木对张永越来越没耐心,他打断张永的话,“张知府,你是让我听这个傅同的爱恨情长,风花雪月之事吗?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张永连忙点头称是,继续说到,“这傅同酒犯心头病,醉酒后骂起韩飞,说当初不是他派人到郑国挟持这管文进最喜爱的一个小妾,管文进怎能如此轻易就落败了,本来说好事成之后升任他为武胜关的正将,可这好事却被这个后来的吴炎给顶替了!”
“胡说八道,堂堂一个郑国的兵部侍郎,竟能被一小妾所羁绊?葬送郑国二十万大军?”陈晓木掉头就朝囚房外走去,不想再听张永东拉西扯,望风捕影,走到门口他又掉头对张永说道,“先把你所犯罪行写出来签字画押,交给我看了以后,我会对你的家人酌情处置。”
走出新京府大牢,外面的阳光刺得人一时睁不开眼睛,“陈先生,我们现在去那?”李贵凑过来请示道。
“昨晚我让你在郑军中查找张永的儿子张潼,有消息了吗?”陈晓木边走边问李贵。
“还没有,按理说这个张潼是郑军中的都统,应该好查只是现在郑军损重惨重,编制也全都被打乱,再查起来就相当的难,说不定此人己经战死了也有可能!”
“不管怎样,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不你去张永的府上找小环姑娘,带着她一起去查,她认识张潼!”陈晓木对李贵说道。
李贵点头答应下来,或又突然像想了什么事,对陈晓木说道:“陈先生,你让我派人去药铺买的返魂草都买回来了,整个新京城里的药铺存货几乎都被我给买空,总供买了一百余斤回来!”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看。”陈晓木高兴的说,之前他一直担心这古代没有返魂草这味中药。
李贵手下买回来的返魂草都被堆放在皇宫里,陈晓木赶到的时候,苏星辰正带着一个宫女在点数,陈晓木让正在旁边观看的老太监王公公去找一口大锅过来,就在皇宫的大院里架起大锅,先把买来的返魂草放到锅里用温水清洗一遍,然后开始在锅底点起柴火熬药,待到锅里的水变成药液,就把返魂草全部用漏勺给捞出来,继续在锅下添柴熬,直到一大锅药液变成小半锅象稀饭一样厚厚的稠状物,并发出一股清苦的味道,他就把这些药液盛了出来交给苏星辰,叮嘱她每次在陆皇后用膳之前,盛小半碗,用开水冲一下,给她喝下去,先服半个月再说。
苏星辰接过盛着药液的坛子,转手交给站在她身后的宫女,眼光闪烁着看着陈晓木,低声问,“姐夫,你要离开新京了吗?不在这等等大姐?”
陈晓木摇摇头,苦笑道:“肯定不行,如果现在不一鼓作气打下楚国的新阳关,以后就难打了!”
“你要去打楚国的新阳关?”苏星辰失声叫到,在她心里,郑国如今能复国就是天大的幸事,陈晓木现在还想仅凭手里这点人马去反攻楚国的新阳关,这胆子也太大了!
“侵略者必须要付出代价,不然一旦机会成熟他还会肆无忌惮的发动战争,特别是像楚国这样没有人性的侵略者,一定要把它打疼打怕,它才能老实下来!”陈晓木的眼神越发凝冽起来。
“那我和你一起走吧,母后那天晚上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苏星辰低着头,轻声说道。
陈晓木立刻做贼心虚般的偷睨一眼站在他身边的西门若恩,碰巧西门若恩的眼睛正在瞪着他,陈晓木干笑两声,劝苏星辰道:“你看,现时母后的凤体欠安,身边就你一个亲人,若是你再跟我走了,她身边暂时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母后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可是她心里该有多凄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