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没想到这卫羽心险些连盐都吃不起,那还有闲钱到城里最好的布庄有买布做衣服,卫羽心当下摇摇头。
车夫见状说道:“客官,要不小的把您送到鲍福记布庄吧?小的听说新京城里好多达官贵人的绫罗绸缎都是在他家置办的,在新京城所有布庄里都是头号的!”
“行,那就去他家吧。”陈晓木点头应允。
车夫带着陈晓木和卫羽心来到驴车边,掀开麻布车帘把俩人让进了车篷,陈晓木刚在卫羽心身边坐下,便把手放到卫羽心的大腿上来,并笑咪咪的看着她,卫羽心瞬时浑身像触电一样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陈晓木整个身子马上就跟了过去。
卫羽心退无可退,因身后就是车上的挡泥木板,她红着脸怒瞪着紧挨着她身子的陈晓木,咬牙轻声怒道,“小贼,离我远些,不然姑奶奶要你好看!”
陈晓木闻言,干脆举起胳膊将卫羽心整个上身都搂进自己怀里,轻声嬉笑道:“老婆你要我什么好看?我就不信你敢谋害亲夫?”
卫羽心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只是不时将他手推离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
驴车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陈晓木正在车里肆意妄为,突然前边传来车夫“吁……”的一声,驴车停了下来,接着车夫跳下车,掀开车帘探进脑袋,“客官,鲍福记布庄到了,车费一百文。”
陈晓木拉着卫羽心跳下驴车,伸手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纹银递给车夫,吓得车夫连连摆手,“客官,小的实在是找不开你这么大的一锭银子!”
′′那怎么办?我身上没带零钱。”陈晓木为难道。
“客官,看看您夫人身上有没有带零钱?”车夫提醒他。
卫羽心一声不吭,从腰间解下一只黑布袋,从里面数出一百文钱递过来,车夫接过钱向俩人哈哈腰,便跳上驴车径自走了。
陈晓木这才抬头打量眼前这个车夫口中新京城里最大的布庄,鲍福记布庄门面是一座上下两层楼房,楼下一溜十几间门面房里的木制柜台摆得都是各色布匹,正门的门楣上悬着一块两三丈长,约一人多高,上书鲍福记布庄五个正楷大字的大牌匾。
站在门口迎客的伙计,一抬眼看到浑身脏兮兮的陈晓木正信步向他这边走过来,连忙笑眯眯的迎了过来,老远就招呼道:“客官,请你随我到这边来。”说着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便转身带头引路。
陈晓木有些奇怪,望望近在咫尺三三两两在柜台前挑选布料的客人,对前边的伙计说道:“哎,我们是来买布的,你要将我们领到那里去?”
前面领路的伙计,头也不回的答道:“这边的布料比较适合你们穿。”
陈晓木和卫羽心俩人稀里糊涂跟在伙计身后,被他领进和鲍福记布庄隔壁的两间青砖小房前,这时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从房里迎出来,看着伙计道:“成哥,又有客人来买咱这残次布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