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见状,提起青瓷酒壶斟上满满两杯酒,自己先端起一杯,咕咚咕咚就像喝水似的喝干杯中酒水,放下酒杯,咂咂嘴巴,又摇摇头,对着邱兴波笑道:“这酒没啥劲,就怕邱掌门喝不习惯!”
“哦,是吗?”邱兴波闻听陡然来了兴趣,伸手端过剩下的那杯酒,先送到鼻子下面闻一闻,接着举杯一饮而尽,抹抹胡子上遗落的酒水珠,一脸正色对陈晓木说道:“陈驸马,这酒可是正宗的楚国宫廷用酒,酒名叫做“楚留香”是当世最好的美酒,不知陈驸马刚才何出此言?”
“哈哈,那是邱掌门没有喝到过我酿的酒!”陈晓木毫不谦虚大笑道。
邱兴波吃惊道:“莫非陈驸马还会酿酒的技艺?”
陈晓木笑笑,“等我酿出好酒一定送一些给邱掌门尝一尝。”
“好,一言为定!”邱兴波欢声叫到。
一壶酒,除了开头陈晓木喝了一杯,其余全进了毒蜈蚣邱兴波的肚子里,食盒里的鸡块也被他吃的七七八八,喝完青瓷酒壶里最后一滴酒,邱兴波整个人己有五六分酒意,他把食盒向旁边一推,向陈晓木伸出手,说道:“陈驸马,请把宝物交于老夫吧!”
陈晓木二话不说,伸手从怀里掏出宠物狗欢喜吃食的那个黑碗递了过去,邱兴波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将黑碗接过来,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妙处,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黑碗,比一般人家吃饭用的饭碗要精致一些而己,他不禁抬头对陈晓木怀疑道:“陈驸马,难道这个就是你说的所谓宝物?”
陈晓木十分肯定的点头道:“正是,我这宝物名叫概念!”
“概念你妈个大头鬼呀!”不是刚刚吃人家的嘴软,邱兴波险些骂出声来,禁不住在心中怒道:‘′你这小白脸分明把老子当猴耍嘛,将自己真正的宝物藏起来,找个小破碗来骗老子,老子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见多识广,什么样的骗局没见过,你当我就是那么好骗的吗?”
当下邱兴波冷笑道:“呵呵,陈驸马说来也巧,你这叫概念的宝物老夫也有,只不过你这只有一个,老夫那是一摞一摞的,你要多少有多少!”
“哎哟!”陈晓木闻言故作惊恐道:“邱掌门,你这不是说笑吧?我这可是当年玉皇大帝落难时讨饭用过的碗,碗内藏有法力无边的灵气。”
邱兴波也不说话,暂时按捺着胸中的怒气,冷眼看着眼前这张好看脸上那张嘴张张合合,呱唧呱唧在说着胡话,暗道:“等下看你如何演示,若是不合我意,我可不管你是什么驸马身份,一掌下去,让你这张小白脸直接变成肉饼脸!”
趁着陈晓木换气歇口当儿,邱兴波冷冷道:“陈驸马,你说得这么多,老夫一时半会也无从了解,不如你当场演示给老夫看一下,如何?”
“行!”陈晓木爽快答应道:“那请邱掌门随便放一只手在碗里,我来念咒语,在我四十九遍咒语没念完之前,邱掌门的手万不可从碗里随意拿出来,如何?”
‘′这个可以。”邱兴波一门心思想揭穿陈晓木的骗局,闻言迅速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到碗里,陈晓木则赶紧盘腿坐好,双手合十,像个庙里的和尚打坐诵经似的,眯上眼睛口中嘟嘟囔囔的念念有词,只不过任凭邱兴波竖起耳朵也听不懂他念得到底是什么玩意!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邱兴波正感不耐烦,这时陈晓木突然睁开眼睛,问邱兴波,‘′邱掌门,可否感觉身上有什么变化?”
邱兴波摇摇头,老实说道:“没有,就是放在碗里的这只手时间长了有点麻。”
陈晓木随手从食盒里拿出一个青瓷酒杯让邱兴波伸开手掌,将这个酒杯托在掌心,然后笑着对邱兴波说道:“邱掌门,你对着这个酒杯不要用自身的功力,喊一声。”
看着离自己脸有半尺远的青瓷酒杯,邱掌波茫然道:“喊什么?你总不能让我喊它爹吧!”
陈晓木忍不住笑道:“随便你喊,那怕是“啊”一声也行。
邱兴波闻言,立刻对着手上托着的酒杯“啊”的一声大叫,手掌上的酒杯应声分崩离析,刚刚还好好的青瓷酒杯变成一地碎瓷片。
邱兴波一时惊的目瞪口呆,他难以置信的看看落到地上的碎瓷片,又抬头看看陈晓木惊声道:“陈驸马,你这是玩得什么花样?”
陈晓木微微笑道:“邱掌门此言差矣,在你这老江湖面前我能玩什么花样而不被你识破呢?这是你沾了这碗里的灵气,让你自身的功力增加到至少在五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