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不止一次在天台上看到楼下东云抱着便当四处找人的样子。
正是因为东云擅自期待,擅自欢喜,才会擅自悲伤。
东云一直生活在名为爱情的虚幻当中。其他人关心也只是徒有其表的关心罢了。
名为失恋的悲剧,人们给予女主角的宽容,超出了期限后那便是厌恶。
“那你想怎么样?”江离平静的问道。
“帮......“
“我们是侍奉部,如果没有提出委托的话,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生活。”
人类无法理解对方的感情,因此能做的只有用信条干净利落的把自己和麻烦事划开罢了。然而,在无法逾越的关系中,一定存在着什么不可践踏的东西。
“把她从对感情虚幻的妄想中......”
比企谷在死寂的沉默中憋出一句话。
“我天。”江离打断了比企谷的发言,“我先跟你说好,在我之后的发言,绝对没有丝毫瞧不起的你意思,你明白吗?我一切可能或隐藏者攻击性的发言都是为了辨明真相,因为温吞的发言是无法刺破迷茫的黑雾的,你明白吗?”
比企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东云同学在恋爱时快乐吗?”
“快乐。”
“很好,那你凭什么认为别人的感情是虚假的?以及,凭什么东云同学,选择恋爱又分手的人生是错的。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就是越是谈不到异性的人,越是
温柔的人才会受伤。